“你說什麼呢?”花伯啐了一口口水,“這話吉利?”
“隻是做了個夢而已,”少秋邊搔著腦殼邊低聲地說道,“這有什麼?”
“閉上你的臭嘴!”什麼地方傳來一聲斷喝。
本來以為是花伯呢,可是仔細看去,才知是一醉漢,邊喝著酒邊罵罵咧咧地,惹得眾人一片嘩然。
不止那個醉漢出去了,其他的人們,到了此時,也紛紛出了花伯的屋子,漸漸遠去,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就連花伯,也以想去上個廁所為由,捂住了肚子,溜之大吉,悄然遠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整個屋子裡,空空一片之中,幾乎隻剩下少秋與少女了。少女今日之裝飾與往日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非常好看,不要說人了,就算是一片風絮,或者是一彎月牙,都舍不得離之而去。
麵對少女,少秋一時之間感覺到不知如何是好,整個一片冰冷,非常恐怖,早知如此,才不來了呢。可是此時少女當真站在自己的麵前了,伸手就能摸到,而少秋不知為何,根本就沒有任何勇氣去表白。
……
而那個巨大的裂口再度張開了口子,非常可怕,眾人圍繞著那個吃人的存在,正不斷地觀看著,想著應對之法子。在這些人中,花伯赫然在列,上下打量著,揣摩著,不知如何才能逃過此劫。
一些德行不好、為非作歹之輩,正在巨大的裂口之呼喊聲中悄然而至,閉著眼睛,不顧一切地撲向了前方那片熊熊的大火。在這個過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敢於上前阻止,因為這是神的意旨,誰人如此大膽,敢於對抗上蒼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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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強暴劉寡婦之徒,正悄悄地在人們的注視中出現在巨大的裂口邊上了,有些明顯出現了精神分裂類疾病,如此巨大的裂口,在那些人看來,不過隻是個小火坑罷了,在這種大風寒冷的天氣中,正好可以跳下去烤烤火溫暖一下身子。
更有人在巨大的裂口中看到了一些妖嬈的女人,此時遠勝劉寡婦十倍,正不斷地對著他們招手示意,甚至願意與之做任何事情。那些狂徒飛蛾撲火似的跳進了巨大的裂口之中去了,而一些毒蛇此時也出現了,紛紛往著那個巨大的裂口處爬去……
在這樣的時候,花伯不過隻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燒紙祈禱而已,求上蒼保佑自己的小花能夠幸福快樂。花嬸當然也側身其中,怔怔地看著這一切,有時甚至也打算撲進去,幸好花伯及時出手製止住了。
……
花伯空空的屋子裡,少女怔怔地坐在屋子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與少秋相對而坐。少秋呢,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見少女似乎不待見自己,趁著無人,甚至準備把生米做成了煮飯再說。
不過在這種時候,他似乎聽聞到不遠處有人大聲疾呼,仔細聽去,卻又什麼也不存在。於是不去管那樣的事情了,既然有緣與少女相聚在此,就一定是上蒼的安排,還有什麼好拒絕的呢?
可是看少女的樣子,根本就不似之前了,甚至對少秋頗有些看法,怪罪著他。可是少秋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她呢?
本來都想出去了,卻不成,屋門在大風之中,砰地一聲關上了,無論如何使勁去掰扯摳弄,皆是枉然,根本就開不開了嘛。而屋子裡本來亮堂一片的,不知怎麼,好些璀璨的燈火轉瞬之間便熄滅了,一片漆黑之中,少女的聲音不斷地回蕩在少秋的耳畔,似乎想誘使他撲上前去與之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少秋覺得少女根本就不肯與自己相好啊。不然的話,怎麼連話也不與自己說呢?
本來準備離去,不肯呆在此處了,可是念及花伯一家多年對自己的叨擾,此時何不去強暴了眼前的女人呢,也算是出一口惡氣吧?不然的話,如此活人,到底還有何意思?
恰好不遠處傳來了花伯的謾罵聲,指名道姓地罵著少秋的娘,聽見這樣的罵人的話,少女漸漸地低下頭了,甚至都捂上了耳朵,太惡毒了,根本就不敢去聽啊。
少秋本來也想回敬一二,可是念及在少女麵前不可造次,無奈之下,隻好是另做打算。他漸漸地往前撲去,準備在此時把少女直接強暴了。
少女東躲西藏的,動作非常靈敏,根本就不是少秋所能追得上的,相反,肺病在身的少秋還弄得渾身汗出不已。
屋門哐當作響,大風之中,幾乎要開開了,卻終於因為關得死死的,根本就開不了。少女無法出去,隻好在此狹窄的空間之中,與少秋繼續周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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