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匠的女人與花伯略微閒談幾句,望了一眼門外,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不好。送走了瓦匠的女人,花伯一時之間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不知為何,感覺到鼻子有些癢,似乎有蟲子在裡麵鑽來鑽去的,可是真的仔細看了看鼻孔,卻又一無所獲,什麼也沒有嘛。
過了一陣子,花伯又感覺到鼻子開始癢了,此時忽然一條小蛇從裡麵退了出來,長長的尾巴,冰涼的身子,使得花伯立即就嚇得不行了。本來想把那蛇扯出來,可是不成,不敢,隻好是任其縮了回去,再度回到了自己的鼻子裡去了。
花伯關上了屋門,想把那縮回鼻腔的蛇弄出來,甚至想用煙熏,可是不成,覺得太熱了些,不起什麼作用,反倒把自己的鼻子弄得都快要潰爛了。於是果斷放棄,不肯那麼做了。
沒有辦法,隻好是不去管了,漆黑的夜裡,隻好是關上了屋門,之後悄悄地躺到床上去了,不然的話,渾身之無力,長此下去,顯然不成。
一片漆黑之中,花伯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再度發癢,甚至還不斷地咳嗽起來了,這使得他起了疑心,不知是不是少秋的肺病傳染給自己了呢?這真的是太可怕了。
花伯甚至想從床上爬起來,之後去少秋的屋子門前問一問,到底那種肺病有沒有傳染性?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如此不停地咳嗽來著哈。
想到此處,花伯立即從床上火速爬了起來,往著少秋的屋門而去。
……
少秋在這樣的漆黑的夜裡,根本就無法睡去,渾身非常不舒服,不斷地咳嗽著,吵得自己都幾乎不想做人了。
門外不斷地刮著大風,雖然隻是秋天,卻漸漸地冷起來了,甚至能夠看到雪花飄舞的樣子了。在這樣的夜裡,荒村的人們根本就不敢外出,紛紛宅在家裡,與自己的女人深情相擁,做著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隻有少秋的屋子,因為得罪了人,頗缺了些牆體,冷風直搗黃龍,一陣陣地橫掃著大地,使得少秋真的是不敢起來。而破敗的窗戶,因為沒有門窗,之前的部分,不知為何,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不知何人偷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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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花伯正走在前往少秋家裡的路上,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咳嗽吧,渾身無力,隻好是坐在路邊一塊石頭上罷了。已然是走不動路了都。
本來不想往前而去了,可是不去問清楚,心裡還真是頗有些疙瘩,無法解開,這樣下去,恐怕今夜還真是沒法過好。無奈之下,隻好是強行站了起來,再度往著少秋的屋子悄然走去。
……
少秋躺在自己的床上。漸漸地睡去了。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到底來到了什麼樣的所在,桃花遍地開放,花朵搖曳,香味四溢,非常舒服。加上春風拂麵,花紅柳綠的,又有少女的歌聲相伴,一時之間真的是樂開了懷,哈哈大笑不已。
聽到了少秋的那種笑聲的花伯,心裡非常不舒服,敢情是在玩自己呢,之前之所以要夾一塊肥肉給自己吃,可能也是想把肺病傳染給人吧?媽的!
花伯本來想衝進去打人了都,可是不知為何,又是一陣厲害得可怕的咳嗽,而在他的咳嗽聲中,少秋再度暴發了一陣大笑。
在這種笑聲中,那屋門嘎地一聲自行開開了,一股冷風隨即飄入,本來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花伯,此時似乎也身不由己了。他站在了少秋的麵前。
花伯抽出一把刀來。當然,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話,那瓦匠的女人可能真的會給自己的女兒做媒,使她非常不幸地嫁給這樣的人。
正這時,花伯又是一陣可怕的咳嗽,而在這種咳嗽聲中,少秋不知為何,又是一陣狂妄地大笑。聽聞到這樣的笑聲,花伯非常憤怒,大喝道:“你還計謀得逞了啊?”
這時聽聞到有個聲音回蕩在耳畔:“殺了他。”
可是花伯不敢。這不,雖然一陣陣地咳嗽,最終卻無奈地坐了下來,直接就坐在屋子外麵,吹著冷風,一度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想除去此人,免得瓦匠的女人把自己的小花做媒給他,可是長歎一聲之後,覺得還是有些過分了。似乎犯不著與這種人一般見識。
“莫殺人家。”不知什麼地方此時飄來了這麼個聲音。
聞到這樣的聲音後,花伯不敢了,直接逃出了屋門,在一陣大風之中,旋即離去,漸漸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
……
少秋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往外一看,感覺到淒厲的風正不斷地刮著。
屋門沒有關,隻好是強行爬了起來,湊到門邊,把門關上了。似乎有人進入過自己的屋子,卻並不知道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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