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興趣愛好,已經完全轉到了投資和賺錢上。
她覺得木頭說的對,等她有錢有實力了,男人得主動求她。
“胖叔,這事兒沒啥丟人的,不就是挨一頓揍嘛。我和傑叔拍戲的時候,沒少挨揍。”劉景拍著胖子肩膀,大模大樣的安慰了起來。
《給爸爸的信》拍攝如火如荼,偷得浮生半日閒。
當天戲份拍攝結束,王精拉著李連劫、元奎和小姨,幾個人就在劇組喝了起來。
這話題聊著聊著,便聊到了王胖子被打。
這事兒過去了半個月,本來話題已經過去了。前幾天老板接受采訪,有記者問起這事兒。老板的幾句回應,又把這件事兒的熱度,炒了起來。
媒體采訪的時候,老板先把自己摘開,然後對於此事,也隻是輕描淡寫幾句話。
“你不看我笑話,我就不覺得丟人。”王胖子沒好氣,死小鬼沒少嘲笑他。
不過當日情形那樣,這倆沒有跑,反而幫他揍人,他還是很感動的。
從那時候開始,王精對兩人的態度也漸漸變了。
以前隻是同事,現在真把兩人當做朋友。
“胖叔,這事兒不是敏姐安排的,她事先並不知情。你倆有什麼誤會,給我一個麵子,冤家宜解不宜結。”劉景很有大哥氣概,幫兩人消除誤會。
王胖子哭笑不得,“小鬼,我倆能有什麼誤會。張敏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小鬼說的對,誰還沒被打過。話說前陣子,老板不是被內地那位打了一耳光。”元奎猛灌一口酒,好像還很興奮的樣子。
“還有這事兒?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劉景精神一震,瞬間來興趣了。
“你又不是紀檢委,娛樂圈什麼事兒,都得告訴你啊。”王胖子嘲笑道。
“看來你也不知道,你們老板就沒把你當自己人。”劉景滿是失望。
“哼!小鬼,那也是你老板。”王胖子憤憤不平,開始科普,“那天楊玉瑩來香江,老板花了三百萬,想要簽約她。結果正吃飯呢,人家男朋友來了。對方也不是善茬……”
“可惜是在香江,如果在內地,那就不好說了。”元奎笑嗬嗬。
“彆提這事兒了,大家還是說我被打的事情吧。本來消停了,現在媒體天天堵我。我可是被打者,采訪我有什麼勁兒。傷口上撒鹽嗎?”王胖子自嘲。
“哈哈,他把熱度炒起來,也是給大家一個交代,並不是真對你有意見。他要真對你有意見,就不是幾拳的事情了。”李連劫大笑。
“順便給你一個警告。”元奎補充一句。
“嘿!他不是給大家交代,他是給張敏一個交代。真要給我警告,我不知道得縫多少針。大家都是男人,這不就是哄女人的手段嘛。”王胖子自嘲,雖然理是這個理,但完全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對方是男人,他也是男人。
“好啦!你這算好的,當年黃朗維、蔡子明的遭遇……”元奎說到這裡,連忙招呼大家,“哎呦,這豬舌頭不錯。木頭,趕快嘗嘗,吃啥補啥。”
李連劫歎了口氣,“幾年過去了,沒啥不可說的,當年……”
這一頓飯,小姨和劉景長了不少見識。
小姨沒有喝酒,帶著劉景回家的路上,出人意料的沉默。
《給爸爸的信》並不是在香江拍攝,而是在燕都拍攝,東城區內務部街11號四合院。
這裡離劉景的四合院並不算很遠,小姨買了一輛車,她經常在燕都活動。
到了家門口,劉景這才問道,“小姨,幸虧當年你沒有混港圈,這裡真不太平。”
小姨咬著嘴唇,蹲下身子,忽然抱著劉景,“木頭,咱們不拍戲了。咱們湊湊錢,跟他們解約吧。”
劉景拍著小姨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兒的,我是小孩。”
“你是小孩,怎麼能麵對這些事情呢?你應該像茜茜那樣,在學校讀書,享受家庭的溫暖。”小姨哽咽。
“我以前是個孤兒,這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世間萬事,有舍就有得。想要得到一些什麼,必須舍棄一些什麼。”劉景拍著小姨的腦袋,好像在安慰小孩。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了!
鄰居張敏從旁邊走來,神色幽幽,“木頭,你手頭戲殺青後,跟我去一趟香江,參加一個飯局。有個大師,咱們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