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呢,發啥神經,不覺得冷嗎?”
李小雅問道,古小滿的行為在她看來有些奇怪,冷屁哇哇的把積雪往臉上擦,不是有病才是出了怪事。
“洗臉啊!”
“啊……你還知道洗臉,我以為你都不洗臉的,就沒看見過你洗過幾次臉呢!”
李小雅笑道,她的確沒怎麼看見過這貨洗臉。
古小滿有點尷尬:“嘿嘿嘿,看姐姐這話說的,我洗臉還得叫上你嗎,沒那個必要吧,再說了,老虎不洗臉還天天吃肉呢,洗啥臉?”
看著對方手心裡被擦黑的積雪,李小雅笑的都要岔氣了。
“就你這還叫洗過臉,你最近一次洗臉是啥時候,還能想起來嗎?”
“嗬嗬,我以前每天都洗臉的,尤其是在飯店後廚的時候,一天不知道洗幾次呢,後來不是回鄉後缺水嗎,吃的水都緊缺,洗臉就有點過分了,你說是吧?”
這貨給自己找借口,不過他說的有那麼點真實性,因為乾旱原因,村裡的水井水位一降再降,累死累活的挑一擔水回來,可不是給他洗臟臉用的。
“嘻嘻嘻,你們男孩子就是懶,根本不愛洗臉,以前任勝利就不洗臉,洞房前才洗了一次澡。”
李小雅反駁的非常有理。
古小滿覺得自己無從反駁,就低頭認真的洗臉,直到擦上去的積雪不再變黑之後,這才抬起頭看向李小雅。
“姐……看我擦乾淨了沒?”
李小雅認真的看了看,覺得這貨洗乾淨臉還是挺耐看的,膚色偏黑,臉頰雖然消瘦卻生的濃眉大眼,高鼻梁闊嘴唇,一看就是個純爺們胚子,很符合她們那邊對男人的審美,純純的魯州大漢的形象。
看完貌相,李小雅又上下打量,仿佛買牲口一樣的眼神,偶爾還會伸出手捏捏這貨的肩頭,大手。
不得不說,古孝賢把這貨生的很好,體型勻稱,相貌不凡,眼下雖然像跟麻杆,但是這架不住好吃好喝的伺候,幾頓下來就能衝起來了。
李小雅在心裡想的亂七八糟。
“姐,你想啥呢,我怎麼感覺你這樣子跟買牲口一樣呢!”
古小滿有點無語。
“你還知道買牲口,話說你從小跟著你爹在城裡生活,見過賣牲口的嗎?”
李小雅一副大人派頭,居高臨下的問道。
“咋沒見過,我跟飼養員去過公社的牲口市場,當時他騎著一匹母馬去配血駒(母馬產駒後第一次雜交),我在市場見過買賣牲口的。”
說起配血駒這事,李小雅有些臉紅,她在村裡見過給牲口配血駒的,那家夥看的一群婆娘女子麵紅耳赤,不知道是羞臊的還是其他啥原因,總之就是少兒不宜。
“你個壞種,就知道看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李小雅紅著臉咒罵。
“咋就少兒不宜了,一群人都在那圍著看,還有大媽嬸子的可不少呢,都沒有說啥少兒不宜啊,就是覺得稀奇,好家夥……叫驢那家夥有這麼長。”
古小滿說著,還用兩隻手比劃了一下長短。
“去你個二百五,整個一白癡大傻瓜,瞎比劃啥?”
李小雅一腳踢在古小滿的小腿脛骨上,痛的這貨齜牙咧嘴的直嘬牙花子。
“哎吆,我的那個親姐啊,你這是想要你兄弟的命啊!”
看著彎腰揉腿並且流著眼淚花子的古小滿,李小雅突然有點後悔起來,自己這一腳是不是踢得有點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