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大更是恥辱中的恥辱,族群演變了數十萬年才擁有戰力,它最後卻又變成了初始形態,靠著賣萌為生……
但雪大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被楚思雨抱起來時,還伸出粉嫩的舌頭去舔她的手。
楚思雨被它逗的咯咯笑,也顧不上再去抓自己的領口,頓時讓蘇槐小飽眼福。
他輕咳一聲。
“喜歡嗎”
“嗯,謝謝你!蘇槐。”
“以後晚上就在這裡住下吧,可以把你那條紫鱗蚺也帶過來。”
楚思雨微微一愣:“什麼紫鱗蚺”
“你在秘境裡收服的那條蛇啊!”
“小黑”
“可是小黑不是還在秘境裡嗎”
蘇槐突然就不說話了。
他當初把紫鱗蚺帶出來後,隨手就塞進了楚思雨小院牆角的那個大水缸,隻在蓋上蓋子時交代它老實點。
但萬萬沒想到,它居然那麼老實。
五階妖獸,還沒有渡過蛻凡期,無法單純通過天地靈氣來維持自身消耗。
再加上紫鱗蚺正處於蛻變的緊要關頭,需要的能量很龐大。
一個多月不吃不喝……也不知道它有沒有死在水缸裡……
“咳,我知道它在秘境裡,明天早上就幫你把它帶出來。”
楚思雨低下頭,慢步朝蘇槐走過來。
然後把腦袋頂在蘇槐胸口。
近一個月時間沒見,蘇槐發現她變得粘人了許多,有點熱戀期小女生的味道了。
……
一夜無話。
當晚霞遍布天際時,蘇槐才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對於他來說,睡覺……是一種享受。
望著周圍那熟悉的環境與布置,他有一種恍如前世的感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淩晨時分,他表示自己的床很大,並邀請楚思雨一起體驗一番時,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楚思雨再傻,也知道“就單純睡覺,保證不乾彆的”這種鬼話不能信。
她在曹怡的推薦下看了不少關於情愛的坊間話本,知道“保證不乾彆的”很快就會變成“蹭蹭不進去”,然後再變成嗷嗷叫。
雖然默認了自己跟蘇槐直接的關係,但直接一步到胃,對於她這種有心理疾病的社恐小妞來說還是過於困難。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蘇槐看了一眼不知道啥時候回到右手中指上的小蛇,然後才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罐靈泉。
湊進嘴邊後,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已入帝境,肉身無塵無垢,以往那些保持生活儀式感的小習慣也用不上了。
伸了個懶腰推開房門,隔壁房間已經空空蕩蕩,被褥疊得整齊無比。
“已經去宗門丹房學習煉丹了麼”
他把雙手揣在袖子裡,心念一動,便出現在衍月仙宗山門前。
伸手戳了戳已經修複完成的叩心門,暢通無阻,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還是單純對於帝境修士無效。
“呸,欺軟怕硬的東西!”
叩心門:
進入山門後,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一股細微的波動掃過自己的身軀,而後再緩緩消弭於無形。
這道波動才是仙宗的最強防護——護山大陣!
一路晃晃悠悠,蘇槐回到自己在藥靈峰的小院。
突破帝境帶來的激動與新鮮感已經在秘境裡揮霍地差不多了,托那隻八臂猿魔的福,他也已經能很好得控製自己的力量。
一個躍起,單手撐過院牆,帥氣落地。
這手翻女弟子院牆的本事堪稱一絕。
蘇槐大大咧咧地跑到牆角,掀開大水缸的蓋子。
裡麵躺著一條瘦骨嶙峋的蛇。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餓急了的時候連自己都不肯放過。
比如紫鱗蚺,它此時就叼著自己的尾巴。頗有一種要模仿“銜尾蛇”,表演一手我吃我自己的意思。
當蘇槐打開水缸蓋子後,它見到了久違的陽光,一時間竟淚流滿麵,發出了滿懷委屈的控訴嘶鳴。
蘇槐嘴角一抽,隻好伸手把它拎了出來,而後取了兩顆低階丹藥塞進它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