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四號不會是鬼域的天命之子吧敢這樣玩!
三十三次壓縮修為!
難怪他那時明明才界主巔峰,卻能在半步域神的穆巴克手裡撐那麼多招!
那時穆巴克雖然重傷瀕死,但全力爆發下比尋常健康的半步域神還要猛的多,畢竟是上個時代就小有成就的老人,人族留存不多的遺老。
半步域神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界主,但它跟正常的界主巔峰之間是質的差距!
一個是已經開始接觸,運用法則,另一個還在用權柄與領域。
也難怪血圖在鬼族的地位那麼高,甚至五號在鬼族半步域神麵前瘋狂作死,那些個半步域神還得看在他跟血圖同為起源會成員的麵子上不敢下重手,甚至被貼臉嘲諷了都還能忍住不下死手。
太特麼狠了,什麼叫同境無敵
這就是同境無敵!
隻可惜,這麼猛的人,這一次卻要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蘇槐恨不得當場搖醒手指上的銀,讓它來上一次時光回溯。
回到二十多天以前,他一定原地駐紮,等李思道先抵達這裡,跟四號碰上,到時候無論誰輸誰贏,都總比他直接對上四號要好。
最關鍵的是,他自己跟四號打就算了,就算最後打不過,他也不至於輸的太難看,甚至底牌儘出的情況下他還有機會能贏。
但現在帶著諾克薩斯的軍隊。
隻要他跟四號打起來,不說輸贏,四號甚至隻要拖住他一個時辰,諾克薩斯這一萬多人就得全死在這兒。
他可不覺得四號這麼狠的人,手下會是一群酒囊飯袋。
血圖顯然也發現了蘇槐的顧慮。
他對蘇槐是有些好感在的,或者說他對所有願意與他交心,跟他一樣強大,又或者天賦高的人都有著天然的好感。
這波啊,這波是來自天才惺惺相惜!
所以他才會在這裡提點蘇槐一句。
如今蘇槐明顯是在為手下的生命考慮,就更讓血圖滿意了。畢竟山鬼族人丁稀少,血圖作為族長對每一個族人的性命都看的很重很重,蘇槐這種願意花大價錢為手下,或者說給帝境不到的手下都武裝到牙齒的行為,讓血圖很讚賞。
要知道大部分情況下,不到帝境的戰士在高層次戰場上都被歸類於消耗品,屬於是沒了多少都不會心疼的炮灰。
畢竟強大的種族裔民數以千億計,這種人口基數下,即便是百萬分之一來算,帝境成員都有著十萬之眾。
這就好比一個普通高中出一兩個清北會顯得清北學子很少。
但放眼全國,一年招收的清北學員就足有七千人左右。
見蘇槐沉默良久,血圖索性拍了拍肩上的寬刀。
“我說,九號,我們也算是對對方都有著一些了解。”
“我們兩邊打起來,最終還是得靠我們之間的勝負來決定最終的勝負,手底下的戰士是贏是輸其實沒多大影響。”
“剛好,我山鬼族人丁稀少,死了一個我都會心疼。”
“不如這樣,我們一局定勝負,就你跟我,誰輸了誰主動帶軍撤出中心區域,放棄這次機緣爭奪,如何”
蘇槐眼眸一亮。
這個方案其實很合他心意。
既不會白白折損諾克薩斯軍力,又不至於直接撤退無法跟界靈交代。
當然,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他蘇某人,也是個好戰份子!
自打這一次重生後,他幾乎就沒碰到過什麼勢均力敵的對手!
要麼是被彆人境界碾壓,要麼就是同境界碾壓敵人!
連混亂之城那次麵對七號製造的超極限縫合怪傀儡,也在他認真起來後以一招刹那生滅,召喚大雷球轟的七零八碎。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個境界一樣,還能讓自己產生如此嚴重的危機感的對手,並且大概率在自己戰敗後還不用擔心被殺掉的情況下,他又怎麼可能能忍住不接招
即便他大多數情況下都喜歡玩兵法,用腦子取勝,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蘇槐不是一個渴望以純粹的戰鬥贏得勝利的武人!
“那就......請賜教了,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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