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嚇到了張洋。
道上混的人,不怕有名有姓的人,就怕兩種。
一種是愣頭。
一種是黑戶。
愣頭,就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年輕人,主打一個不怕死。
黑戶,就是指沒身份的人,這種人,一般是“殺手”,做事,做的比較乾淨利落。
“說吧,你想要什麼。”
他不敢再強,主動服軟。
“你叫我兄弟上來,我們當麵說。”我說。
“好。”
張洋聽了,覺得機會來了,就掙紮著起身。
我看了看他,又指了指魚缸,忽然問他:“這魚缸,有多厚?”
“20分厚的超白缸玻璃。”
見我問起,張洋有些得意的說。
“嗤!”
我揮手一揮,一聲輕響。
下一刻。
我收回手,伸手在魚缸的一個角上,拿下一個玻璃的邊角下來。
放到桌子上。
這口魚缸,被我揮手一下,直接切掉了一個角!
我沒有繼續說話。
張洋的臉色卻大變,額頭頓時流下了冷汗。
我這一手,實打實的鎮住了他。
如果說剛才抓他的腦袋浸水,隻是讓他暫時屈服,那他現在,就是心服口服。
我這一手,意思是,隻要我願意,隨時都能把他的腦袋,這樣削掉。
他下麵那幾個人,根本沒用。
一起上都沒用。
畢竟這20分厚的玻璃,就算是用鐵錘砸,也未必砸得開,更彆說直接切開。
這已經是超出人能理解的極限!
當然,我依仗的,一,是我苦練十年的本領;二,則是四妹留給我的指刀。
那指刀,是一件古董,也是一件寶物。
通俗的說,十三個字形容:削鐵如泥,吹毛立斷,殺人不沾血。
江湖十六門裡,有個殺門,專門從事暗殺、刺殺等,又稱:索命門。
這指刀,便是索命門的寶物。
以前屬於四妹,現在,屬於我。
我拿著這東西,對於張洋來說,也屬於“剮刀局”的降維打擊。
我想要他的命,就隨時能殺了他。
張洋這才不敢有任何歪心思,而是撐著下了樓去,喊了兩聲。
很快,大海便一臉不可思議的跟在張洋身後,走了上來。
我拿出手機,點開錄音鍵。
隨後告訴大海:“說吧,把你見到的事情,說一遍。”
“什麼事?”
大海問我。
“就是見到白敬城小老婆,和虎哥偷情的事情。”
我說。
我這句話一出口,張洋的臉色,頓時大變。
他苦笑的看著我:“哥,要不,你殺了讓我吧,你讓我聽這個秘密,與殺了我,沒什麼區彆。”
“虎哥讓你用剮刀局,害我兄弟,就是因為這個秘密。”
我笑了笑:“現在,你也知道了這個秘密,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清楚。
我相信,你有更適合的處理手段,要不然的話,這個消息,不光是虎哥知道,白敬城,也會知道。”
“哎!”
張洋重重歎了口氣,無奈道:“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破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