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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塵前腳剛剛踏進逍遙居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門,一轉身便瞧見了後腳匆匆趕來的冷清歌,“你來乾什麼?”
他劍眉微皺,滿臉都是毫不掩飾的不悅之色,語氣也冷冰冰地說道:“這裡可不歡迎你,請你速速離去!”
隻見冷清歌一襲紅色嫁衣,身姿婀娜,但此刻她那張絕美的臉龐卻因為秦逸塵這冷漠的話語而微微變色。
她咬著嘴唇,美眸之中閃過一絲委屈和不甘,輕聲說道:“五師弟,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本該……”
然而,秦逸塵根本不為所動,依舊麵沉似水,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大喜之日?你也好意思說出口,趕緊離開,休要再糾纏!”
說罷,他袍袖一揮,轉身便朝著屋內走去,隻留下冷清歌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眼中漸漸泛起一層水霧。
一想到釀成如今的局麵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於是,牙一咬,跟了進去。
冷清歌走進屋子,看到秦逸塵背對著自己。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五師弟,我知道曾經的一些行為傷了你,但是現在,我已改過自新,滿心滿眼都是你。”
秦逸塵冷哼一聲:“你的改變與我何乾?傷害豈是輕易就能忘卻的?”
冷清歌淚如雨下,她取出一把匕首,遞向秦逸塵:“五師弟,若你真的如此厭棄我,那你就用此匕首刺進我的心口吧,隻要你能解氣,那怕死,我也無憾!”
秦逸塵心中一驚,沒想到冷清歌竟如此決絕。他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遲遲沒有接過那把匕首。
“你這又是何苦?過去的事如鯁在喉,想讓我心無芥蒂,我做不到!”
秦逸塵歎了口氣,聲音略微緩和。
冷清歌淒然一笑:“五師弟,若是不能得到你的原諒,我活著也是如同行屍走肉,還不如一死百了!”
說著,她緊緊握住秦逸塵的手,將匕首尖對準自己的心口。
秦逸塵見狀,臉色瞬間大變,心中猛地一驚。他急忙甩開冷清歌緊握著的手,怒喝道:“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然而,冷清歌卻並未因他的怒斥而退縮,反而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輕聲說道:“說起來,今日可是你我的大喜日子啊,五師弟,我們是不是應該入洞房了呢?”
她的話語平靜得讓人害怕,仿佛生死對她而言已經不再重要。
秦逸塵聽後,不禁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憤怒:“大婚之日?你居然還有臉說出口!哪家的新娘子會在大婚之日的前夕拋下新郎倌,跑去照顧彆的男人?你如此行為,又怎能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深情厚意!”
麵對秦逸塵的質問,冷清歌嬌軀一顫,原本就蒼白如雪的麵容此刻更像是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深知自己自己的所為確實有失妥當,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愧疚之意。
然而,儘管自覺理虧,她卻並未因此而動怒,隻是緩緩地垂下頭去,不敢直視秦逸塵那滿含怒意的目光。
沉默片刻之後,她才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輕聲說道:“此事的確是我思慮欠周,行事魯莽。但……但在我心裡,今日依舊是屬於你我的新婚大喜之日!”
言罷,隻見她輕咬朱唇,一雙美眸之中閃爍著複雜難明的光芒。
與此同時,她那白皙如玉的纖纖素手開始輕輕移動,慢慢地解開腰間那條華麗的衣帶。
隨著衣帶逐漸鬆開,她身上那件大紅嫁衣也隨之微微敞開,隱約露出裡麵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