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支魯魯修的精兵如閃電一般,反過來攻進了弗蘭克斯的本陣,互相一抄,弗蘭克斯也有些撐不住了,最後放棄了進攻靜怡的想法,撤軍回還。
“再進攻一次!”弗蘭克斯似乎還意猶未儘,準備再讓親衛隊衝一次,徹底擊潰超合眾**。
“報告閣下,日本方向我軍防線被魯魯修突破,主君要求您立即率兵支援……”
“不能再等等嗎我很快就能擊潰敵軍了……”
“不行,魯魯修在駿府城徹底擊潰了扇要和維蕾塔,目前整和主君殺的難解難分。”
“那……好吧”
這種情況下弗蘭克斯隻能妥協,“明白了,那就先撤退吧!”
“終於結束了。”看著退卻的帝**周靜怡終於鬆了一口氣,“對了剛才那位勇士叫什麼名字,我想聘請他擔任聯邦軍的總教習。”
“他啊,好像是黑色騎士團的老人,好像叫玉成什麼的……”
“請他過來好嗎”
“yesmylord”
夕陽斜下,照得珀斯的平原一片殘陽血紅,戰場上七百台超合眾**機甲及三百名帝**機甲的碎片交錯狼藉,這一切都標誌著慘烈的天鵝河會戰結束了,弗蘭克斯雖然一度勝利在握,但也付出了主力騎士莫奈、皮什格律、莫羅等人戰死的慘重代價,隻能進而徐徐撤軍至北方,增援日本的摩德瑞。
日本方麵的形勢,為什麼突然會急轉直下呢
原來從一開始魯魯修的策略就是,你兩路來,我一路去,因此他舍棄了那些戰鬥力相對較弱的部隊做誘餌,並授意卡蓮把澳洲方向部隊情報故意泄露出去,自己則直奔最初選定的目標扇要。
果然兩天後摩德瑞的主力就離開日本徑直向澳洲方向進發了。
“對不起了劉宣小靜,但戰爭就是戰爭,如果你們恨我,戰爭結束後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們,但為了勝利隻能對不起了。”坐在阿瓦隆裡的魯魯修這樣想著。
因此當魯魯修殺到日本時,扇要還在關西地區的京都、岡山等地蹦躂得歡著呢!就在一月初,他拉了帝**為先導,氣勢洶洶地殺入了被洪古軍占據的關西地區。
扇要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十分殷勤地往京都跑呢就因為神月耶在逃離日本時丟下的三神器還在京都存放著,在扇要的眼中,隻要三神器還在他手裡,那麼日本的大義也許就在他這一邊。
更何況魯魯修正被摩德瑞拖在澳洲,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魯魯修就抓住了扇要的這種心理,他索性把這頭死老虎演得更神似些,之前兩個多月他就以心情不佳為由,對軍政方麵的大小事務不聞不問,和去華聯邦的驪山溫泉一泡就是三十多天。待到出兵日本時,直到三月十日才出軍,但卻並不親自統禦,而是讓卡蓮代理指揮,自己磨磨蹭蹭地跟在後麵,最開始的行進速度也異常緩慢。
扇要就此判斷:目前的魯魯修根本毫無鬥誌和信心。所以扇要命令自己的兩千台機甲在關東關西的咽喉鹽尻嶺布陣決戰。
鹽尻嶺,宛如一把匕首,將濃尾平原和京畿地區分割開來,在上麵能俯視整個戰場,扼守住橫穿東西日本的中山道。應該說扇要把陣地布設在此,戰術上是沒任何問題的。但扇要致命的破綻在於,他又一次輕視了曾經的主君魯魯修。
三月十三日入夜後,因為在雷雨前,鹽尻嶺一帶烏雲低垂,天氣悶熱。扇要屬下那些驕橫的黑色騎士團老兵,都解開衣衫,儘情的飲酒作樂起來,士卒們也全都衣甲不整,看著山下看起來同樣焦躁的超合眾**,冷嘲熱諷。
然而,魯魯修軍的焦躁,不是因為酷熱難耐,而是他們準備要磨刀、上山、滅敵人了。
當晚,魯魯修就召開軍議,這次的他與之前的截然不同:“淩晨我們奇襲鹽尻嶺,主力正麵佯攻,卡蓮帶領小隊從後山攀崖直上,有進無退,明白了嗎諸位”
“yesmylord”
超合眾**戰前磨磨蹭蹭,一天的路走了三天,卻在抵達時,就猛然發動奇襲,這便是魯魯修欺敵之策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