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談論此事的時候,劉宣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話的人正是他在警察那邊的朋友。
“哦,是卡諾恩老師啊,你好。什麼有人給綁匪的手機打電話了好、好,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準確的位置,那麼這件事情應該說就已經不是我們的問題了。現在應該怎麼做你要立刻去找科內莉亞殿下,通過她聯係修奈澤爾殿下處理此事,那好、那好如果再有什麼事情,隨時來找我,我會幫你去處理。好、好。不客氣,再見。”
劉宣的電話剛剛放下,另一陣電話鈴聲又從劉宣的手機中傳來。
“誰啊哦,莫妮卡啊,我是劉宣。對,我在靜怡這裡,現正在和她討論案情,你有事嗎什麼你父親已經到了潘德拉那太好了!不、不用了,那個女孩她已經沒事了,你們放心好啦。你什麼時候從歐係布列塔尼亞回來好、好,就這樣,到時候我請客!”
就在劉宣和莫妮卡通話時,周靜怡以一種十分吃驚的眼神看著她,那神色令劉宣感到渾身不自在甚至難為情。屋子裡頓時陷入了一陣新的尷尬之中。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窘迫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周靜怡終於反問了劉宣一句:
“哥哥,我知道你曾經在軍隊情報戰線上的待過很久,有些事情其實根本瞞不過你的眼睛,可我還是非常想知道,你是如何從基諾和的隻言片語中識破他們的謊言的,而隨後又是怎麼找到了破案線索,並且在這麼短時間內動用了這麼多關係的”
“這個過程其實非常的簡單。他們兩位口中講述的故事雖然聽上去像一宗大學生因為工作而遭到綁架甚至謀殺的嚴重刑事案件,但案情中有些地方卻經不起推敲。
比如說那個‘養父’事發後為何不立即出現,甚至居然讓兩個和自己女兒毫無血緣的人衝在最前麵這讓我懷疑他們所講的故事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樣,而是另有隱情。
聯想到故事中的一些其它疑點,我更感覺到整件事情中有些地方不同尋常。比如說那位布萊施高的同學基諾先生曾說,自己之所以不想將她失蹤的事情告訴家人,是擔心這種可拍的事情傳出去會讓她的家人受不了,可是當時我就覺得納悶,根據基諾的介紹,在他發現情況不對時,第一個求證電話甚至不是打給布萊施高的父親,而是同樣是同學的,也就是說在基諾心中這位‘同學’與她聯係得比較多,這是第一個疑點。其次,在交談中我感覺的傷心明顯有些過度,這根本就不像正常的同學關係,可是從第二天以後,她似乎又不在乎這件事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經過這些分析,我認定或許才是揭開故事中種種謎團的那個關鍵人物。但是當時我僅僅是這樣猜測,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於是昨天下午,我根據基諾說的位置去了他和這位‘布萊施高小姐’早前所住的旅館,向前台了解了一些情況。
這位前台小姐不但告訴了我一些基諾早前就講過的情況,還向我反映了另外一條重要線索。她說經常來這裡的人其實有兩個,除了我向他打聽的那個男孩,也就是‘基諾’外,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女孩經常深夜來這裡。但最近一段日子,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女孩就幾乎再也沒來過了。
這位前台小姐的話讓我立刻確定才是布萊施高的真正親人,而不是她的什麼‘同學’!”
“那,你又怎麼想到教團並去找吉爾佛德卿和莫妮卡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