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聽我說幾句,局勢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糟糕。”
這時,受不了的沃裡克急忙揚起他與約爾間往來的電報,當眾大聲當眾朗讀起來,當然他根本不敢把約爾要求他們自行突圍的內容講出來,隻能是自由發揮。
於是這封電報的內容就成了約爾的強大援軍不日就會來到,“想想吧各位我們手中現在還有整整十三個機甲隊,數百台完好無損的精銳機甲,蕾拉隻是在虛張聲勢,她根本補充不到新兵,帶來的軍團很多都經過之前戰爭消耗,無法做到滿員,隻要我們繼續堅持,那些由聯邦人、波蘭人和日本人組成的烏合之眾,很快會自動潰散的。現在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問下,何必不選擇繼續堅持下去呢”
“沒錯。”旁邊的參謀們也趁機幫腔,誘惑眾人,“我們征集來數百萬金法郎的資金,本來就是準備支付犒賞忠勇之士的。”
“另外我以名義許諾,任何在這場戰爭裡表現出色的,不管他是法蘭西人還是西班牙人,或者是德意誌人,都會獲得相同的獎賞與土地作為退休金的。”見士兵們沒有反駁之意,沃裡克忙進一步加大籌碼。
“可我們害怕在你兌現這些條件前,蕾拉和阿基德已經給我們挖好了墓地。”沒想到大部分軍隊的軍官齊聲反駁說,一聽這個兵士大部分也聽從了軍官的建議,“既然總司令這麼願意打仗,那就讓他自己為議會儘忠到底吧,我們可不想為了這些把性命丟了。”
說著他們扔下了武器,拒絕作戰,不少人甚至換上平民衣物,把軍服上衣扔在地上,直接散去。
瞬間,十三個支隊,隻剩下三個支隊不到的人,還願意跟隨沃裡克將軍,其實他們也迫不得已,因為他們是本地人,擔心報複。
“你們!回來啊……”
看著滿地的軍服,沃裡克簡直氣的發昏。但看了看身邊稀稀拉拉的幾位也是毫無鬥誌,眼看著事態已經到了最嚴重的時刻,終於沃裡克的牙縫裡,擠出了一句。
“傳我的命令,和蕾拉舉行停戰談判,商談和平事宜”,言下之意就是,他也準備去投降了。
晨曦時分,在阿基德修築到一半的防禦工事前,沃裡克與幾十名中層軍官,滿臉羞愧憤恨地站在木柵前,看到這幫敵人今天竟然如此狼狽,阿基德的親衛軍兵士紛紛圍住他們,邊把鐵鍬上的土故意揚向他們,邊嘲弄取笑這些人。
但是蕾拉很快在安娜、阿基德等扈從伴同下,走出營帳,厲聲嗬斥兵士們,“這些都是eu的榮譽人物,甚至還有位法選出來的總司令官,我嚴禁你們任何人侮辱,或者敵視他們。”
見這種情況,蕾拉身邊的阿基德立刻走出來,舉起手來示意了一番,兵士們便立刻沉靜下來,開始忙自己的任務去了,即便對麵的敵人已經投降,但他們還是不能完全懈怠,這也是跟著蕾拉多年立下的鐵血規矩。
接下來,蕾拉的行為更讓許多軍官感到無地自容,她當眾指著眾多議會軍軍官,一一報出了他們的名諱,並說出了我在哪年什麼時候為你授予榮譽和土地,用家族的關係幫你解決了什麼困難,花了多少多少錢,“結果沒想到,你們現在就以這樣的方式來報答我!”
“彆說了蕾拉,約爾是個混蛋我不否認,但你也是勾引超合眾國和聯邦軍進入eu的罪人,那可是成吉思汗一樣的黃禍!雖然你是被迫的我也很同情你,但情感是無法與理念抗衡的,我不能放棄理念!”沃裡克憤怒抗辯道。
“你們真正不能放棄的是巴黎的豪宅和波爾多的葡萄酒窖。”沃裡克這句話明顯激怒了蕾拉,這位直接回懟了沃裡克,“當約爾和小羅森他們要求吉爾克斯坦難民入境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當他們邀請帝**入境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當帝**和吉爾克斯坦人強占土地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