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約爾軍營之中眾將也在飲酒作樂。
總體來說,約爾對這一仗是很滿意的,無論是從衛星資料還是雙方情報研判上看,雙方打的都是激烈無比,南至群山北到河橋,到處都發生了激烈機甲對攻戰鬥,至少戰報能做的非常好看。
而且,這一仗老天都幫忙,當蕾拉軍撤離戰場後,天上就降下了瓢潑大雨,天空中暗不見天日,地麵上泥濘不堪,戰事打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隻有天知道。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這是一場完美的戰爭。
這時約爾舉起酒杯,幽幽的說到:“來,為大家圓滿完成我們的狙擊任務乾杯,他摩德瑞不就是希望我與蕾拉接仗麼,今天,我們奮勇作戰過了,完全可以交差,對了我都忘了,我們還差點生擒蕾拉,隻可惜功虧一簣,對吧書記官”
書記官:“沒錯,閣下。”
約爾:“你代我向摩德瑞書寫報告的時候,一定要記住要把我寫的內疚自責,痛哭流涕,浪費了大好機會,沒有擒住蕾拉,我要向陛下請求辭去議長職位。”
書記官:“明白,議長大人考慮的是,不過在下還有一點憂慮……”
約爾:“說吧,這裡都是我們eu自己人,但說無妨嘛。”
書記官:“今日聽我一個在丘薇爾軍做幫工的eu朋友說,丘薇爾那個小妮子把您差點生擒蕾拉那件事當成議長大人謊報軍功的證據,已經先期報告給摩德瑞了。”
聽到這個,約爾反而冷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這個蠢女人倒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蕾拉的事情今天他已經聽說,這種事情,摩德瑞那個人精如果追究起來,說不定能把他那套蕾拉是自己長期飯票的理論給揪出來,畢竟有geass那種東西存在,約爾對身邊的人的忠誠也不能抱以太大的希望。
但丘薇爾這份報告就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時書記官又說到:“我還聽那位說,丘薇爾正在整頓兵馬,準備繼續追擊蕾拉來一個生死對決。”
約爾不禁大笑:“憑她的智商也配對陣蕾拉愚蠢……”
另一名將領:“那明天丘薇爾對陣蕾拉,萬一戰事不利,我軍是援救還是不救援”
約爾:“她願意逞能就讓她自己去,她愛送死也是她自己的事,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伸出援手”
“當然了,到時候隻要丘薇爾落敗,咱們象征性的派一隊機甲支隊裝裝樣子,出工不出力就可以。”
接著約爾歎了口氣,感覺丘薇爾的前景似乎不妙,他知道丘薇爾這個人,這個人驕傲無比,她明天去追擊,十之**會中埋伏,彆看蕾拉和自己打的熱鬨,但事實上蕾拉根本就沒什麼損耗。
其實約爾的這場宴會就是在預祝帝**的失敗。
不過約爾接到的第一個消息卻是關於蕾拉軍的:蕾拉特戰軍團首席指揮官阿基德陣亡於波茲南。
……
德累斯頓,東部軍指揮部,休息室之中。
蕾拉和安娜古茲曼正在商討撤軍後下一步計劃,這時蕾拉的臉忽然沒來由的抽搐了一下,接著就捂住胸口,臉上呈現出十分難受的表情。這嚇壞了安娜,她急忙扶著蕾拉步入旁邊的醫務室。
安娜:“剛才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蕾拉道:“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裡忽然為之一慟,像是誰在我心裡插了一刀似的,難道是前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安娜:“不會的蕾拉,你就是太疲勞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話音未落,一名參謀軍官匆匆跑了進來。
“報告主君,阿基德將軍在波茲南不幸身亡……”
乍聞噩耗,蕾拉抬頭望了望還在發愣的安娜,忽然一頭歪倒在木桌上,暈了過去。
這些天蕾拉一直是頂著巨大的壓力,不到一個星期前,她的愛將香阪綾乃戰死沙場,全副九代機甲裝備親衛隊幾乎全軍覆滅,現在阿基德又戰歿,特戰軍團也是損失慘重,這讓她的精神幾近崩潰。
從學生時代她蕾拉就是戰無不勝的公主,她的一生從沒經曆像幾年來這般重大失敗。
醒來,她立刻囑托安娜去辦兩件事情,第一件,立刻向負責波茲南守衛的喬瓦茲詢問情況,並命令阿基德的屍身不得擅動,壯烈時如何,便如何運抵德累斯頓;第二件事,為阿基德和之前的戰死香阪綾乃等將士舉行公祭。
兩日之後,一具血肉模糊的無頭屍身由波茲南運抵德累斯頓,據喬瓦茲說,當時阿基德乘坐的機甲爆炸,他本人則未能彈出座艙,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
隨後蕾拉下令,整個東部歐洲地區,全軍參加舉哀。
蕾拉親為治喪,將阿基德的屍體放在一張鋪有獸皮的案上。按照東方習俗,入棺成殮。
全體東部軍三萬多將士跪成一片,在喪樂中為阿基德和香阪綾乃等八千多陣亡同胞舉哀。
&和基諾等人雖然不是東部軍成員,但也身穿黑衣黑裙參加了這場葬禮。
阿基德慘死,蕾拉顯然十分的悲痛,葬禮過程中,她的眼神幾乎是完全呆滯的。
哀樂一下一下響著。
治喪之後,蕾拉又隨阿基德棺槨親至城郊,親自為營葬眾多陣亡將士揮鍬鏟土。
期間蕾拉幾乎哭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