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騎士團那些精英還有eu那個約爾之所以得到那麼多的支持,是因為他們的認定殘餘的帝國已不足為慮,聯邦才是他們主導戰後格局的障礙,現在應該利用帝國來破局,可這就是他們那些人的短視,因為這些人算漏了一步。摩德瑞真的隻是苟延殘喘嗎以這家夥積聚的實力完全可以和超合眾國決一死戰還勝負未知,她為什麼要掩藏實力裝出滿足於澳洲的假象目的就是要讓這些笨蛋心存幻想,覺得新帝**是一股可以為自己所利用的力量,就像溫水煮青蛙,等他們反應過來恐怕已經太遲了。
更何況就算假設他們幫助帝國成功壓服了我們,從此聯邦成為帝國的盟友,有個問題不知道他們兩邊考慮過沒有聯邦是人類曆史上規模最大的國家,土地麵積是日本的50多倍,人口是4倍,如果聯邦成了帝國的忠誠跟班,那還有他們什麼事在摩德瑞心目中,日本和eu還有利用價值嗎”
“那摩德瑞的終極目標呢她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個……如果她的目的是複興帝國的話,恐怕就是完成舊帝國遺願把聯邦定位於:政治上,聯邦學習帝國的絕對君主製;經濟上,給它做原料供應地和市場奶牛;戰略上,聯邦和日本要像過去一樣做帝國的小跟班,不能獨立一套。”
說罷劉宣呆呆的望著舷窗外漆黑的夜空,雙目毫無神采,有的隻有無限的迷茫,“日本大眾為滿足阻遏聯邦崛起的一己之私,甘願仰人鼻息充當帝國戰略附庸,不惜背信棄義、破壞關係,引狼入室、出賣本地區整體利益,這種做法令人心寒,我們和布列塔尼亞兩國正在進行一場足以改變世界秩序格局的世紀博弈,日本也好、eu也好主動滲合進來幫帝國對抗我們,如果我們贏了,他們是輸家,如果帝國僥幸贏了,他們還是輸家。況且當年把日本從帝國占領下拯救出來並成為主權國家的,其實歸根到底是我們聯邦,畢竟魯魯修他們以我們聯邦為基地和後勤補給站的。這下可好一紙聲明把一切都搞砸了……”
“其實哥哥,日本做出如此短視愚蠢舉動,也很正常。洪古叔叔和邵廷娟閣下曾經說過,那次戰爭和後來的愛之女神已經徹底摧毀了大多數日本民眾殊死抵抗的意誌,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什麼綜合症”
“就是所謂的人質情結,既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依賴,他們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裡,劫持者讓他們活下去,他們便不勝感激。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沒錯就是這個,但還有更複雜的原因,日本淪為帝國的十一區殖民地後期,尤其是尤菲米婭執政階段,日本現在這幫統治精英還是得到了不少好處。比如扇要,雖然靠反帝國起家,但帝國統治的最後一年他早就不反對帝國了,靠著維蕾塔家族提供的大筆嫁妝,他才能順利當選日本首相。久而久之,日本精英忘了被占領的恥辱,反而對帝國感恩戴德起來,這種人在神月耶的支持者中恐怕也有不少的。”
“真是不可理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到達京都的上空。大家紛紛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一個個睜大眼睛往外看。此時,飛機已開始緩緩向下降落,越飛越低,在空中繞了幾個圈後,在關西機場停了下來。
“所以小勳,通過這次聲明,你也應該明白,我們這次去日本,工作主要圍繞神月耶個人展開,不能再指望她身邊的那些舊騎士團的精英們,他們早就沒希望了。”
“我知道了,放心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