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晚,從不吸煙的劉宣故意要了一包香煙,偷著吞了好幾個煙蒂,結果就是胃部天翻地覆根本沒有餘力,總算是躲過一劫,可此時的劉宣卻未感到慶幸,那晚我睡的也很不踏實。或許是因為那個女孩有幾分像莫妮卡,或許是因為自從學校小山上那個夜晚後,劉宣已經很久沒有抱著莫妮入睡了。
這一刻劉宣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念著莫妮卡。
不過當晚知道新來的警官沒有成**一度,那個進出口公司的老板又給劉宣送來了足足一萬金法郎的禮金和幾包白色的粉末。
“其實我和您也是熟人,令妹和我們老板四公子的事我們也都知道的,這點小錢不成敬意。”
好手段,直接擺明利害關係逼迫站隊,於是劉宣坦然接受了所有賄賂,他也總算安全離開了那裡。
“那這做進出口的老板肯定不簡單,如果這裡的農場主種的都不是牛油果的話,那恐怕就不僅僅拉攏了鎮上幾個警察這麼簡單。”對眼下的局麵周靜怡分析道。
“”所以我說咱們的老師絕不是無緣無故來這裡的,話說那家牛油果公司的老板應該是雷頓家族基金投資的機構之一吧,這老雷頓家族也是,關顧著掙錢。卻沒察覺自己手底下有這麼巨大的黑幕。”
“既然如此哥哥,你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們搗毀呢”
“第一現在這隻是我的猜測,我還需要證據。第二我必須找到能管的了這件事的人,不然就是白白送了性命。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現在也需要一筆錢用於打點關係,正好有人願意施舍,就不要客氣。”
為了尋找證據。劉宣乾脆就打著治安考察的旗子開始詢查。果然他發現索諾拉,這個拉普拉塔最偏僻的鄉村。果然有不少小農場都在堂而皇之的種植古柯葉。總麵積達兩萬多公頃,涉及數百家農場。
和一群首都警察打過多次交道的劉宣,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
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和當地的這群地頭蛇繼續喝酒吃肉。當晚這幫人還把特意把劉宣留下來安排賭紙牌。
很快劉宣就發現,紙牌賭博雖然平淡地進行著,但賭注每局都在成倍地增加,而且除開始贏了一兩把,其他時間他都在輸。有經驗的賭客都知道,這是被套路了。
“這幫混蛋……”
劉宣知道,這也是這幫人的一種捆綁手段,先給你行賄,然後陪你賭博,三個玩你一個,讓你輸的精光,徹底被套牢,或者淪為賭鬼聽他們使喚,或者趁機送更多錢。
不過他們這種手段也就是對付一般不諳世事的學生,劉宣不禁感到暗自好笑,“賭就賭,誰怕誰”
果然在輸光了之前那個老板送的一萬金法郎後,那個老板又恰到好處的出現,送上了兩萬金法郎。
劉宣當然是千恩萬謝的收了下來。隨後離開牌桌回到了住處,一邊走一邊心想,你這家夥以為自己很聰明到時候我反手把你小子舉報了,你就算告我劉宣受賄,上麵也隻當你是故意抹黑我。
但另一個問題隨即進入了劉宣大腦,他應該向誰去舉報自己認識的修奈澤爾還是老師弗蘭克斯
劉宣很清楚這種巨大功勞,向誰舉報,都等於送給他們一個天大的功績,飛黃騰達的機會。
但劉宣也是要回報的。
這裡麵的學問可就大了。
劉宣知道這幫人敢在這裡這麼大張旗鼓的搞可卡因,肯定背後有強大勢力的支持,經過判斷劉宣基本認定這些土地屬於雷頓家族,也就是說這是純血派的小金庫。
修奈澤爾是聯邦派人士,和純血派不共戴天,知道了肯定會積極徹查,再次嘗試打擊純血派。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選擇修奈澤爾,因為於公他是拉普拉塔管理行政的總督,管轄不了軍隊。
更重要的是現在修奈澤爾根本自身難保,估計也查不出什麼。另外劉宣還聽周靜怡說這次雖然純血派大獲全勝,但其內部意見並不統一,如和教團關係匪淺的自己這個老師就看不上暴發戶雷頓家族。
那麼我唯一能抱的大腿隻有老師弗蘭克斯了。也就是新任的拉普拉塔軍區將軍,正需要一場大功勞來夯實自己的地位。
當然,在這之前,劉宣知道他還得把這功勞給分攤出去。畢竟一個人吃獨食,會死得很慘的。
所以當天晚上,劉宣讓周靜怡半夜去了最近的省城利馬,求見自己的直屬上級,拉普拉塔新任行政輔佐官阿莉希亞羅麥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