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幾個高射炮炮位吱吱呀呀地放低了炮管,阿庫隨即跳入機甲,帶著自己部下所屬的十台輕型機甲,先是來到了城市防禦工事近前處,當著守衛的官兵麵,對自己其他的四十台重機甲說。
“你們就留在這裡等候,我帶著輕型機甲隊,到城裡那邊把文書遞交進去,隻需貴族老爺們在上麵蓋上印章,我就把該帶走的全帶走。”
一切都是那麼正常,守衛高炮陣地的貴族私兵還對他致敬,再把高射炮放平操作,於是身處輕型機甲內的巴莉亞便與阿庫,和其餘九台機甲,悠哉悠哉、堂而皇之的走過了外城警戒陣地。
通過條鋪石的主街道,巴莉亞一行緩緩朝那道帶有警報鈴的內城城牆飛去,兩者之間相距大約三四百米左右,道路兩旁都是作坊和民居,還有放滿牲畜的市場,出售各種貨物的人來來往往,十分繁盛。
這時候,衛城內城牆上麵的幾名巡哨的士兵,看到了直驅己方而來的十幾台機甲,便陸續走到了雉堞前,伸出手來,試圖喝止他們讓他們降落接受必要檢查。
“我們是來接管這些傭兵,並索取各位貴族老爺印章的!”
巴莉亞忽然這樣喊著,然後趁敵軍士兵愣神時,猛地一拉機甲操縱杆,她駕駛的機甲驟然加快行進速度,超低空如閃電般朝著城牆衝來,兩側行人驚呼著,紛紛避讓。
“這是敵人!所有人禁止入內,快打開雷達,拉響警報啊!”
低矮的城牆上,一名執勤軍官率先反應過來驚慌的叫喊起來,而後這位勇敢衝到了值班警備室,準備打響裡麵報警用的電鈴。可就在他剛準備動手時,就被從空中疾馳而來的巴莉亞給發現了,這位立刻操起刺槍一下投擲出去,刺槍頓時如流星般飛來,那軍官的胸膛猛地炸開了一團血霧,雙肩條件性聳動下,警鈴發出短促而悲愴的聲音便戛然而止,原來這刺槍居然把軍官和警鈴全部刺穿,釘在了一起。
那軍官晃悠了兩下,隨即在巨大的作用下慣性作用下。呼啦啦從城牆墜下,屍體倒在了滿是塵土的青石路上,不一會兒就被擁擠逃跑的人潮踩成了肉泥。
“萬歲,heronoun(波蘭語)”
見統帥如此神勇,十名哥薩克技師都發出了嗷嗷的尖利叫聲,就宛如狼般,瞬間將手裡和背上安裝的刺槍如急雨般,自超低空極速射出,原本列在內牆雉堞上的守兵挨個被殺死,慘叫著不斷落下,幾名僥幸沒有被殺的私兵也哀嚎著,用手護著胸膛和腦袋,忙不迭地從垛口處往後爬動四散潰逃。
“不用管這些散兵遊勇,我們繼續前進。”見敵人潰散,巴莉亞忙不迭對部下發布著命令。
可就在巴莉亞的機甲隊高速離去時,其中一名勇敢點的士兵回頭發現敵軍居然走了,而城牆中央懸掛的一個古老的報警銅鐘,便撲上來準備拉動拽索,以期儘快朝內城報警。結果這會兒,斜刺裡忽然衝出名傭兵,一斧頭就把他斬殺,脖子上飆出的鮮血噴得銅鐘半邊儘紅——這便是史麥拉斯收買,安插在盧布林城內部的奸細。
但是那名守兵的屍身還是在倒下瞬間,撞擊了下銅鐘,沉悶的響動立刻傳遍了半個城市:
“發生了什麼事情”
加上集市和街道的騷動,外城裡負責警備的幾台私兵機甲,剛轉身準備前去看個究竟,留下來的數十台傭兵機甲,忽然拔出刀劍和鐳射槍,哇哇叫著撲過來,對這些私兵機甲的背部腰部猛紮猛刺,轉眼之間就把他們全部給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