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們不能太自信,溫克爾還是讓我們的人去看一下吧。”
蕾拉將自己的擔憂公開說了出來,雖然有所不滿但溫克爾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將目光轉向了旁邊跟隨自己的阿基德。
“我明白了。”阿基德隨即帶著自己的小隊出發了,此時他還不知道未來將和這批日裔遊擊隊員產生那麼如此之多的交集。
“我們再來看看相關情況。”
蕾拉認真的看了看溫克爾帶來的那張地圖,指著標高為396的布傑約維山道:“這裡靠近易北河,方便我們擺脫糾纏。不過最近這裡被一夥散兵遊勇占據,那幫人叛降不定,不確定他們傾向哪一邊。”
佐山流一臉坦然的甩了甩頭發不屑的說道:“可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前麵擺明圈套,不另想辦法怎麼辦了不起我們偷襲把他們全乾掉。怎麼也比無意義的談判強!”
溫克爾先是聽成瀨幸也說他們不可靠,緊接著又聽佐山流要冒冒失失強行闖關。實在不能忍受腦袋一熱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這群混蛋,就憑你們這群散兵遊勇怎麼擔保我們長官長官她身係國家重任,你有毛病嗎”
佐山流最聽不得彆人說他們是散兵遊勇,眼睛一紅拔出手槍嘩啦一聲頂上膛,指著溫克爾的腦袋大叫道:“你在給老子說一句試試。”
身旁的拯救隊員一聽到這些嘩啦一聲槍彈上膛對準了佐山流,還有一部分掩護在蕾拉麵前,槍口四下巡視,而遊擊隊的人大多數都傻了眼,完全不知該怎麼辦。
見這幫eu軍如此無禮,佐山流耿著脖子還想罵回去,被成瀨幸也淩厲的眼神瞪了回去,蕾拉也看了看情緒激動的氛圍,對周圍的拯救隊員命令道:“你們都給我把武器放下,槍口應該對得是帝**。”
蕾拉的個人威望讓特戰隊全體官兵放下了武器,而佐山流等人也恨恨的收起了槍,蕾拉點了點頭對成瀨幸也道:“我們都是軍人,榮譽感讓我們無法接受你所說的偷襲方案,另外我鄭重代表我的部屬,為他剛剛的無心失言道歉。”
這句話對習慣蕾拉言行的特戰隊成員來說簡直太正常了,但是這句話讓成瀨和佐山都感動不已,自從逃出十一區,從布列塔尼亞帝國到eu他們見了太多人情冷暖,從來沒有一個白人對他們說過今天這樣一番話。活在這個亂世的異邦人注定要成為白人的附庸和關鍵時刻的犧牲品,最可悲的是他們中的很多人連什麼賣個好價錢都做不到。
“這個小姑娘是值得我們付出一生的好主君。”這是當時遊擊隊每個人的真實心聲,後來他們大多數人也是這樣實踐自己行為的。
事後證明蕾拉的運氣很好,那支武裝一早就被劉宣給收買了,此去必定是凶多吉少,這是也帝**數條道路惟獨拚命堵這條通向布拉格道路的主要原因,劉宣就是想把蕾拉逼到那裡再全部殲滅。
不過這時候無論是遊擊隊或者是ero特戰隊都不知道這些。
做出決定後蕾拉一轉身麵對眾多部下用鏗鏘的語氣鼓勵道:
“弟兄們,帝**自以為他們很精明,要把我們裝進口袋,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咱們已經與布拉格第23軍團取得了聯係,到時候我們給他們來徹底的殲滅戰。漂漂亮亮打完這仗,到時候功勞賞錢全歸弟兄們,我蕾拉分文不要,另外自掏腰包每人加賞一萬金法郎。”
聽了這個溫克爾和佐山流的手下如抽了大麻一樣滿麵紅光,各個爭先恐後表態支持起來,就連行軍速度都為之一振,好象前麵設伏的帝**都變成了金法郎一樣。
“唉,我怎麼變得和劉宣越來越像,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人性嗎”
對於這種利誘行為,蕾拉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很久以前劉宣就對她說過對君子嘵以義,對小人曉以利,溫克爾的手下還勉強能算上軍人,而佐山流那幫人隻能算群烏合之眾,對於漂泊四方的他們講什麼民主大義就是浪費口水,不如直接重金懸賞拿花紅激勵來得直接。
但是這還是自己的初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