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蛋!”
聽藤堂問赤鬆將軍,另一個士兵怒氣衝衝插嘴:軍政府他們前兩天叫的比老鼠還歡,什麼該做的安排都沒做,亂哄哄的就和帝國斷交,還把帝國大使館給封了,之後又高調發布什麼強硬宣言。戰爭一打起來,他們就全鑽了地下,讓我們在地麵上送命。
藤堂的心涼了一大半,沒想到這些沒大腦的軍人居然會如此輕率的向帝國宣戰,恐怕這正是對方萬分期盼的事,結果宣戰後有沒有任何準備,一被對方打擊到就陷入混亂。雖然軍隊一直叫嚷著用核,隻怕他根本就還沒來得及找到核武發射開關,就被炸得藏了起來。
不過戰況似乎還沒想象的那麼遭,看來現在還隻是空襲階段,那些格拉斯哥應該隻是帝**隊空降來騷擾的小部隊。
自己的家人和直人他們應該是已經和市民們躲起來了吧即使現在回家去找,估計現在也是找不到了,何況作為軍官,也不能就這樣把這些亂糟糟的士兵扔下自己回家去,畢竟現在自己作為軍官是這些眼巴巴的士兵們唯一的期望。
藤堂點了一下人數,灰頭土臉的士兵有十來個,大部分人隻有輕武器,有三個人背著火箭筒。這是他首次在戰場上指揮士兵作戰,平時演習雖然不少,但那畢竟都是演習,一旦真打起來,種種狀況訓練中完全不一樣,何況這次麵對的還有那些被稱為機甲的大家夥。
“各位我開始也被那些打鐵家夥嚇到了,它們的火力很猛,裝甲也厚,機動力更是比我們想象中要高的多。不過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它們裡麵的機師應該還是靠頭部的影響傳輸係統觀察外界情況。”
指著遠處端著機關炮掃射的格拉斯哥,藤堂讓所有人都去看它的頭部。大家看到沒有,在它的頭部有一個很大的電子眼,外麵用可活動的專用裝甲在防護,裝甲上還特意開了四個透窗。
士兵們仔細看去,果然遠處那個鐵家夥的頭部有著像小窗戶那樣的裝甲殼,上麵開了四個透窗,從洞裡還在放著桔紅色的光,裡麵那隻大型電子眼應該就是在透過裝甲上的四個透窗在觀察四周情況。
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要直接攻擊它的頭部的電子眼是麼但是那家夥實在是夠靈活,而且看樣子頭部的裝甲也夠厚的,以我們的武器怎麼才能攻擊到士兵的話說的一點不錯,連重型戰車都對付不了的家夥,靠我們又怎麼打掉呢
藤堂搖搖頭頭:
“不,你們仔細看。這打鐵家夥頭部的裝甲固然是夠厚的,但它的電子眼顯然不能透過那四個透窗很好的吧外界的情況觀察清楚,那厚重的裝甲雖然保護了電子眼,也限製了機甲的視角。所以,每次打掉一個目標後,這些鐵家夥都會有少許停頓,將電子眼前裝甲打開,直接搜尋下一個目標。儘管這時間很短,但這絕對是致命的,隻要我們能把握好節奏,小目標的步兵反而會是對付機甲的致命毒針。
就在藤堂話音剛落的同時,那個大鐵家夥果然有了少許停頓,頭部的裝甲像開花般四瓣張開,即便從如此遠的距離,都可以考到裡麵閃著桔紅色的那個大電子眼。
少頃後,大約是駕駛員找到了新目標,四片裝甲合上,它又端起機關炮向遠處開火。
小夥子,把火箭筒給我。藤堂從一個士兵背上接過他的火箭發射器,自己背起來。
“你們跟著我好了……”
說完,他趁著格拉斯哥背對著他的工夫,貓腰迅速跑到離它比較近的另一所樓房後麵,士兵們也跟著準尉跑了過去。就這樣,趁著格拉斯哥開火的工夫,藤堂和士兵們一點一點的倚靠房屋的掩護,逐漸靠了過去。那台格拉斯哥似乎也是很放心的樣子,專心胡亂掃射,根本沒有注意這些輕步兵的靠近。
等跑到離格拉斯哥還有十幾米的一棟房子後麵時,這支小部隊停下了腳步,相持不下像獵鹿人等待雄壯公鹿露出破綻那樣,耐心的等著機會的來臨。
你們時刻準備著,如果這家夥下麵還不移動的話,一定會張開頭部裝甲,那時候兩個便攜式導彈要一起射擊,千萬不要猶豫,那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藤堂指了一下之前一直和他說話的那名士兵,你叫什麼名字
士兵怔了一下,立即小聲回答道:長官,我叫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