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扇要和藤堂居然互相認識,現在看真是諷刺呢。”
聽了阿基德的介紹,唏噓感慨的蕾拉決定和阿基德共同視察一下基地情況,四處巡視一番後,讓兩人驚訝的主要有兩件事。
一個是蕾拉居然在這一排排的機甲裡看見了一台“九代改”型號機甲了,這種新型機甲改造版,性能可比“無賴”機甲好多了。
讓阿基德印象最深的就是,巴莉亞和其他斯拉夫將領開著這種機甲跟摩德瑞的親衛隊裝備的“格洛斯特”機甲硬抗,居然還不落下風。
這讓阿基德很是眼饞,在黑色騎士團裡這台“九代改”也算是高端機了,自己用的還是八代機甲。
還有一件事,情報員羅威爾私下向自己母國彙報道,她看見劉宣的特使葉成勳在戰鬥間隙居然去巴黎見了約爾,據羅威爾說上一次見到約爾如此興奮,還是吉爾克斯坦人發動“巴黎政變”的時候。
“蕾拉自以為通曉兵法,她的虛榮心使她自以為深知戰爭藝術的奧秘,但我了解她的一切。她曾經在我們家裡當過侍女。”
“對我父親她不僅狂妄自大還忘恩負義,她在巴黎政治圈幾乎沒什麼朋友,這並不奇怪,因為她給人的印象就是看不起任何人。”
這些就是曾經的‘丈夫’約爾對蕾拉這個妻子的全部評價。
對於這些汙蔑蕾拉隻是輕蔑一笑,根據情報真是情況是之前她做的救國演講在西部地區獲得了廣泛支持,從今年9月到月在包括巴黎、裡昂、馬賽、柏林等eu大城市中都出現了遊行示威,越來越多的軍人逃離沃裡克控製,去東部參加了蕾拉的自由陣線。
但葉成勳去巴黎這個情報絕對不簡單,因為整個會談最後約爾說了這樣一句話,“蕾拉是一個已經被判了死刑的賣國賊,如果聯邦的劉宣閣下能幫我打發掉這個麻煩,那我約爾是會銘記於心的”。
這句話才戳中了蕾拉腦中最敏感的神經,雖然她和劉宣既是同窗又是共同反對過帝國的同誌,但這段時間自己表現的獨立性太強,劉宣似乎覺得如果重新讓自己在eu上台不方便戰後滲透歐洲,所以近期聯邦也加強了和約爾的聯係。
更何況蕾拉手下還有一大群以日本人的身份在歐洲東部軍做到情報部長之類的高層也不在少數,這也讓投奔來的歐洲人強烈不滿。像阿基德等人都表示乾的不開心。
“終究這不是我們的祖國。”某天被幾個法蘭西軍官稱為‘黃猴子’的佐山流這樣對蕾拉抱怨道。
“形勢就像迷霧一樣,到底未來在哪裡呢祖父、媽媽誰能告訴我該如何向前嗎”
蕾拉漫步沉思時,陪她巡視的佐山流卻遇上了之前隨聯邦誌願軍而來的玉成和李琪。
“請…請您讓我見蕾拉指揮官一麵吧”隻想見蕾拉的玉成和李琪見一個將領樣的家夥一直盯著他們看個不停,也在注意起那個人。在周圍的eu士兵叫這名將領“阿基德閣下”時,李琪和玉成都愣了一下。
“一個日本人,eu軍隊中居然還有東方的日本人,而且還做到了乾部級彆。看來歐洲果然是自由主義者不是狹義的民族主義堡壘,估計我們師徒一定也能受到重視的。”
“請稍息。”
阿基德跟自己手下的士兵打過招呼後,走到玉成和李琪麵前用和善的語氣詢問道,“你們是聯邦的誌願軍士兵吧,有什麼事嗎”
“我…我們有重要情報提供給蕾拉小姐,關於秘密談判的……”
“情報提供者”高台上的蕾拉扭頭看向遠處被用槍指著的李琪和玉成兩人,“我聽卡蓮說過,他是叫玉成真一郎是吧”
“是的就是這個人。”
當從阿基德那裡得到肯定回答後,蕾拉不禁皺了皺眉頭,說實在的現在她對聯邦來的人都沒什麼好感。而且聽卡蓮說這個玉成真一郎也不想是個理想主義者。
“蕾拉,姑且聽他怎麼說吧”
“那……好吧。”
“閣下,是劉宣閣下讓我來向您解釋和約爾談判這件事的。”見到蕾拉表情還算不錯後,本還有些擔心的玉成也安心了起來,仔細觀察著小心地說道。
“能與您見麵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