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藤堂獲得的這些機甲,身上的識彆裝置被拆除,如此依賴他們可以清楚的在雷達屏幕上識彆帝**的機體,而帝**機甲的雷達屏幕上卻不顯示他們的存在。這種原本用來識彆和自我保護的裝置,現在倒成了配置者自己的殺手,藤堂部隊可以簡單的接近他們,在其尚未反應過來前迅速將之消滅。而帝**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甚至一度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
基地禮堂的白色大圓頂在爆炸的火光裡已依稀可見,突然在藤堂的雷達屏幕上出現了多達十幾個的帝**機甲識彆信號。
怎麼有那麼多通信器那邊傳來千葉的驚叫。
這些應該就是克洛維斯的近衛軍吧等雙方到了肉眼能辨彆的距離,千葉看到這些金色塗裝,並在頭上裝飾著雕花尖角的格拉斯哥機甲,還有它們胸口的布列塔尼亞家族的紋章、白色的塗裝等。
這些華麗的裝飾在實戰中完全沒價值,還會使機甲因目標太大陷入困境,隻有貴族近衛軍才會搞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隻不過,這群機甲數量還是太多了,幾乎和藤堂部隊各分隊的總數旗鼓相當。
後退的話將會功敗垂成,前進的話又不一定有機會獲勝。
“怎麼辦將軍”千葉和其他機師的聲音在通信器的那一端響起來,聽得出來他們很焦急。
思考了幾秒鐘,藤堂下達攻擊命令。除了放手一搏,他也沒彆的辦法,最多就是戰死吧!
皇家近衛軍沒有料到這支人數明顯占劣勢的部隊會那麼亂來,頭帶於是的敵方格拉斯哥已快速衝到它們麵前,一擊就將一台格拉斯哥拿槍的左臂卸了下來。
在被卸下左臂的同時,坐在那台格拉斯哥裡的機師已經拉下開火操縱杆,落下的巨大手臂扣緊機關炮的扳機,機關炮的後座裡使槍在下落時劇烈旋轉,將原本在旁邊來不急躲閃的同伴打成了篩子。
藤堂在擊傷了這台格拉斯哥並未停留,迅速穿越近衛軍陣列,同時打開鐳射槍跳到十幾米空中。數十條鋼索牽動鉗刀朝著這台膽大妄為的敵機背後射來,藤堂靈活的利用它們實際頻率的落差閃過,除了被刮掉點漆外沒有受更多傷害。
下落時藤堂也發射出兩根鋼索牽動鉗刀刺穿跟著靈台近衛軍後麵的坦克的炮塔,利用刺穿時的瞬間穩定性在空中改變方向,躲過近衛軍在它原本下落位置的射擊,在幾米外安全著地。
“看來這些家夥都是花架子,沒什麼可怕的。”交了手後藤堂感覺到這群皇家近衛軍果然都隻是些裝飾華麗的酒囊飯袋,自己完全有力量料理他們,“千葉,這裡就交給你們吧,我去殺克洛維斯。”
是!千葉和其他幾台藤堂對的格拉斯哥和近衛軍糾纏到一起,使他們沒有餘力去追擊藤堂。
克洛維斯那家夥就在裡麵,殺了他我們就能獲勝。藤堂的格拉斯哥衝到禮堂大門前,揮動刺槍將那兩扇高大的木門砸碎,身子隨著飛濺的木屑衝了進去。
煙塵散儘,藤堂失望的發現屋子裡有幾百名手持禮劍、穿著藍色軍官服的帝**官,正在恐懼看著這台頭戴羽飾的格拉斯哥。
地上躺著數名帝**官,有的看起來大概已經死了,有的還在掙紮呻吟,到處都是鮮血、碎玻璃和斷劍。在他們中間包圍著一個金發青年,他的身上全是血跡,已經分不清楚是他自己的還是彆人的。原本白色的長袍被染成紅色,有些地方的血跡已經乾成了褐色。
他的臉上也都是血,左眼一片血肉模糊,還有彩色碎玻璃渣,身上插著好幾支斷劍,插得很深,血隨著他的拚殺運動還在不停涔涔流出。他手裡揮舞著一把變成血紅色的日本刀和一把西方劍,也許是戰鬥時間太長過於勞累,也許是傷重流血太多意識模糊,青年的動作看起來已經不是很有力量。
這不是紅月直人嗎藤堂認出了金發青年和他手中的日光丸,那是藤堂家裡傳家寶刀。
“他還活著真的是他。”
藤堂沒有想到紅月直人還能活著,更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