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罵歸罵,劉宣內心還是很滿意這次作戰的,此戰給予了澳國帝**不輕的殺傷,讓摩德瑞的速攻計劃徹底破產,說不定就能讓新帝國內部的矛盾爆發。
到了次日,不斷之前迷航的艦船以及周圍的生力軍朝劉宣這邊方靠攏過來,這下劉宣完全沒有了顧慮,於是他傳達了命令,要求所有投誠來的城市牢固自守,不要給新帝**任何可乘之機,而後他將所有的精銳輕型機甲集中起來交給畢圖爾指揮,在營地外的水源邊上縱橫疾馳,朝吉爾福特示威。
“看到沒有,我中聯軍的力量可是越來越強了,快撤退吧。”
事實也確實如此,吉爾福特的偵察部隊回報說,劉宣開始不斷擴充加固營地,越來越多的艦船、機甲、可翔艦和食物彈藥紛紛湧入進來,“我們必須及時撤回澳國,不然在等半個月,劉宣會抓住時機,反過來吃掉我們的。”
最終,在戰場態勢發生嬗變之前,吉爾福特隻能決意後退。
吉爾福特逃跑後,魔都城裡的夏洛特和駐紮在周邊的邱薇爾也呆不下去了,因為城市的居民對他們的眼神當中,仇恨的成分已經是與日俱增,僵持下去早晚會發生暴動的,到了十月中旬,邱薇爾帶著自己珍愛的獅子老虎,在卡拉雷斯的機甲護衛下,朝澳國退走離去。
五日後,劉宣和葉成勳的軍隊一槍一彈光複了魔都地區,整個東部海岸收歸其手,立下大功。
對此劉宣十分興奮,現在自己補給非常充足,理論上還有足足三個月的作戰時間,更何況如今東南地區的天氣大好,沒台風,即使不修整部隊也是可以的,充滿進取心思的劉宣,即刻叫葉成勳擬定了深入攻取澳國的一攬子計劃,下麵就安心等待後勤補給的送達。
不久後,從大運河運來的機甲和朱禁城的彈藥及時送抵,沿岸城市也提供了不少糧秣,還有鑄造機器和大批工人,進入了劉宣的營地當中,鑄造彈藥,鍛打嶄新充足的武器,這讓每天都要巡視的劉宣十分滿意,他單等著自己打給朱禁城和魯路修兩邊的報告的送回來,隻要計劃被批準物資到位後,他就能順利進行下一步的戰爭了。
“哥哥,蕾拉姐最近聯係我們詢問靜怡的近況是否安全”
“剛收到的消息,咱們的妹妹和雷頓逃到了拉普拉塔,他們在那裡組織了數千人的軍隊,很安全。”
“那就好……”聽說妹妹非常安全,葉成勳總算鬆了口氣。
“對了蕾拉最近在乾什麼”
“咱們這位姐姐又一次把約爾和沃裡克打的滿地找牙,現在正在巴登地區尋找自己家族的根。”
蕾拉所屬的布萊施高家族既是帝國八大貴族家庭,又是前巴登地區的王族後裔。
在歐羅巴厚重而漫長的歲月史詩中,有無數家族曾經登臨群山之巔,也有無數家族黯然離場,化作天際的絕唱。這盛亡興衰、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鏗鏘音符交織成了一曲跌宕起伏的交響樂章,彌散在權謀征伐的風雲時代上空。
合作與競爭,結盟與背叛,從未真正一統的歐陸有著不同於中原王朝的曆史基調。在這國與國的碰撞中,閃耀著另一種光芒。
無論是展翅翱翔的霍亨索倫雄鷹,遍地綻放的卡佩鳶尾,還是昔日擁有宏偉版圖的哈布斯堡,不曾日落,懸於海外的漢諾威王朝,它們無不在近千年的歐洲史畫卷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宏大敘事的間隙中同樣存在一些看似默默無聞的家族,它們的故事或許靜默在泛黃的書頁中,它們的聲音或許凝固成了城堡無言的磚石,它們不為大多數人所知。但它們的符號、精神與故事早已熔鑄進人類曆史的長河中熠熠生輝。
紋章藝術的誕生與發展,使得各個家族的精神內核抽象化、符號化。毫無疑問,紋章藝術建立了專屬於家族曆史的記憶場所。
勳章,最初作為家族符號的另一象征,大約於中世紀的歐洲粉墨登場,曆經時代變遷,被賦予了嘉獎功勳的全新含義,並在近代走向巔峰,成為了國家榮譽表彰體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作為國內知名度較高的德邦勳章之一,巴登大公國宰林根雄獅勳章以其高貴典雅的色彩和自成一格的美學以及精妙絕倫工藝設計吸引了無數收藏者的目光,宰林根雄獅勳章極高的辨識度也使得它在存世的高級貴族聯排中格外耀眼。
雖然巴登公國早就滅亡,但設立於2年的宰林根雄獅勳章走過百年風雨,曆經數次等級、勳飾的增設,以及材質、工藝的變化。它不僅凝聚著巴登大公布萊施高對其家族淵遠曆史的追思,並且以其華美的外觀與深厚的內涵昭示著勳賞的本質——對榮譽的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