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生是樞木朱雀。
他是隸屬於修奈澤爾皇兄的騎士,駐紮在東京的特派之一。
原本是不會有時間來上學的,但是應我的要求還是把他安排在了阿什弗德。一來,我覺得校服比軍裝更適合他;二來,作為一個未成年人他還沒算好好活過,連學都沒上就這麼上戰場送死未免可惜。
樞木朱雀是個很矛盾的人。
他本該在櫻花國讓彆人叫他主人,可卻跑到帝國來叫我公主。
他非常不喜歡戰爭,但卻戰功赫赫,是帝國內部少數幾個優秀的榮譽布列塔尼亞騎士。
他為人處事無可挑剔,但總被人辱罵成‘叛徒’。
他不適合屈膝下跪。但是他的跪姿真的十分好看。
我還記得他第一次向我下跪的時候。衣擺一撩,唰的一下就單膝著地。乾淨利落,風采翩然。脊梁挺直,目光清澈直視於你。明明擺著卑謙的姿勢卻不顯半點卑賤。
我過了好一會,直到他膝蓋發麻出聲喚我,才叫他起來。
事情過去很久後他問過我那時為什麼發呆。我說我是因為看的呆了。他說是啊是啊那天夕陽是很漂亮。其實我看的又不是夕陽。
那次是我第一次跟這位櫻花國貴公子單獨接觸。他被認定為殺庫洛維斯皇兄的凶手,本來都要送去處刑了,卻在半路上被zer救走;更詭異的是這次審判本來已經給帝國搞的灰頭土臉,這位竟然離開選擇zer自己跑回來找死。
“因為審判是一種規定。”
摳木朱雀如是說。儘管就是這種規定想要他死;但是我感覺,要他不遵守規定他寧願死。
“不管怎樣,害死哥哥的人是絕對不可原諒。”
這個消息讓我很在意,這種在意不亞於生物學家們發現了新的物種。於是當天就跟羅伊德要了朱雀的行動路線,決定在半空半路對這位加以截殺。跟朱雀接觸套他的話比想象中容易的多,但是我走著走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成了逛街,聊天,逗貓,吃零食……
不一會我還撞見幾個軍官在搞內訌,駕著knihtmaefame集體械鬥呢。於是朱雀開著ncelt上去調停,其中一個打不過他便使用氫氧素暴雷。其實ncelt就算不開光盾也不會被這種暴雷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