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選項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畢竟自相殘殺不是我的風格。
“等等。”我叫住朱雀,“做到這一步,已經可以了。”
“您說什麼?”聽了這話朱雀停止動作,疑惑的看著我。
“朱雀你沒有理解錯,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繼續說,“聽我的朱雀君,放過ze,就是現在。”
沒有任何意外,朱雀有些無奈的笑了,他搖了搖頭。
由於現在還不能暴露魯路修的身份,我隻能苦口婆心地勸說。
“我跟ze遲早要做個合適的了結方式。逮捕他,是我這個總督的職責ze是錯誤的。我沒有任何放過他的理由。是的我要逮捕他,我得逮捕他,而且我必須逮捕他。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認識誰。”
“不可以的尤菲,這是我活著的一切意義,我不能讓給彆人。”
朱雀淡淡微笑著向我說著,但是他的表情像要哭出來一樣。
就知道這個笨蛋會這樣……沒辦法了。我隻能咬咬牙,一字一句地說:“樞木朱雀,這是命令,你是我的騎士,我不會忘了吧?”
朱雀怔住。
“你的確是一個有逮捕zer責任的軍人。但是,你先於軍人身份的,是我的騎士!你親手接過我的寶劍,親口說出你的誓言——不要忘記,我的意誌,才是你真正的意誌!樞木朱雀,我以尤菲米婭li布列塔尼亞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離開這裡身邊,至少這次行動中不準再對ze有任何行為,現在立刻護送我離開神根島,聽到沒有!”
“尤菲,你……”
朱雀呆呆的望著我,仿佛第一次認識我似的,那目光刺的我心口生疼。但是我不可以在這個時候避開他的目光。良久,朱雀的手離開了ze的麵具,他朝我利落的半跪下來,右手靠向左肩,低頭行禮。
“yes,yuhihness.”
我聽到身體裡有什麼裂開的聲音。身體不受控製的跌跌撞撞向朱雀走去,恢複理智的時候我已緊緊抱住了他。
“尤,尤菲?!”
耳邊是朱雀既吃驚又緊張的聲音。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脖頸,屬於朱雀的味道流竄在身體周圍。原來愛情是這種味道啊。
魯路修轉身離去了,我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看著ze離去的背影,摳木朱雀的眼中居然流下了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