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好重重點頭,心中緊張而激動,梁隊長很滿意,又囑咐了一些話離開了警局。
沒人知道,離開警局不遠,梁光紅警惕地轉進了暗處。最後.進了狹小房間,裡麵早有人等待。一女子接過身份卡,又遞給了電腦前的男子。
“指紋鎖?”
“有問題嗎?”
“還好,有備用密碼,沒問題。”
很快,黑客歸還了身份卡,梁隊長再次跟身邊女子確認了眼神才離開。
第二天早上,陳慕見到了律師曹流。這是自己人吳叔推薦的,可以信五分。
“陳先生,你這事有點難辦。”
曹流沒有客氣,見麵第一句話便明言。
“有這麼嚴重?”
“現有證據對你極其不利,凰蓉母女的口供我也看過了,公路探頭還探到,當夜坐你車裡的女士前後相貌不同,也是證據之一。
歐陽遠畏罪潛逃,警察在他家中還找到了你們共犯的證據。”
陳慕心凜,歐陽遠為王念做事,並私自占有凰蓉的事他知道,但遠售外海的郭符回來作證,確實出乎他的預料。
這又是誣陷又是人證,單憑王青或暗地組織都是做不到的,很可能雙方已經勾結。
看來,王青身為圓夢師的意誌力,還是敗在了親情上。
然而,壞消息還不止如此,見陳慕愁眉不展,曹流猶豫片刻說道:“過來之前,有人讓我給你傳話,他說隻需要你交出一件東西,便可以達成共贏。”
陳慕心神微跳,猜測道:“王青?”
“不錯,他還透露,掌握了一件足以證明你進行人口.販賣的交易證據,但還未交給警局。”
“嗬,怪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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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如果你願意和解,今日便可以將你保釋出去。等交易完成,現有證據立刻推翻。當然,作為你的律師,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
陳慕沉吟,許久問道:“知不知道他們需要什麼?”
“他沒有明說,不過據我估計,應該是對王念判刑的某項關鍵證據吧。”
陳慕困惑,現在他的指證應該不起作用了,唯一的證據視頻,也交給了李落……等等,陳慕忽然想到,會不會是李落扣押了證據?
越想陳慕越覺得有可能,那女人的謀略跟手段他已有領教,向來自詡理智的他都被吃得死死的,算計敵人更理所當然。
突然想到什麼,陳慕嘴角撇過不經意的弧度,直接對曹流道:“如果他真有本事將我撈出去,這交易倒是不虧。”
“果然,陳先生是聰明人。”
話音落下,曹流忽然起身開門,一位頭發半白的精神老人走了進來。
“兩位自行商量,我就在外邊。”
說完,曹流對陳慕報以微笑退出房間,順便帶上了門。
“我是王念的父親,關於這兩次的事情,得罪了。”
老人二話不說給陳慕鞠了一個躬,然後自顧做到桌對麵。
陳慕沒有說話,不得不說,對方的現身實在出人意外。畢竟,除了當事人律師,其他人禁止到此的。他心中驚於對方手段的同時,更想知道對方來意。
“現在沒有監控,沒有第三者,我也沒帶任何監聽設備。事到如今,我們需要開誠布公的談談了,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也知道了孽子的所作所為。你無法想象,我當時是多麼的憤怒,砸爛了很多東西,恨不得親手把他埋了。
等我恢複冷靜的時候,我深刻反思了自己。養不教父之過,他的錯我也有責任,我對不起他們母子太多,隻希望能最後彌補一次。
我不求你的體諒,跟你做個交易吧。你把視頻交給我,我保證讓孽子永遠離開,至於你的不公,請求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陳慕動容,似乎是被一位老父親的深情感動,麵無表情低聲道:“所以,現有證據都是你汙蔑我?”
“不全是,比如歐陽遠,我也不知道他跟孽子牽扯到一起。可幸蒼天有眼,沒有放過此等人。”
“沒放過他?”
“不錯,昨晚他車禍身亡了,我將他屍體藏了起來,順水推舟地讓警方懷疑你。至於凰蓉母女的指證,是有人找上了我合作。”
陳慕冷笑:“彆說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大致猜得到。”
“昨晚有人潛進警局儲物室偷盜我的身份卡,也是你的安排?”
“他們副局是我的徒弟,這沒什麼隱瞞的。倒是你的關係讓我敬佩,沒想到你小小年紀能控製一位刑偵隊長。”
陳慕搖頭笑笑沒有解釋,他也是聽楊好傳述才知道的昨晚之事,那什麼隊長一點不熟。
“我聽說,王念已經被認定為警方臥底了,難道還不能使他脫罪?”
“我讓人放出的風聲而已,單憑副局一人還做不了數。如果沒有有力證據,倒是可以推翻此案。”
“不愧是王董事長,能量不小。”
“終歸是經營了數十年的地方,一點人脈還是有的。
不好意思,很好見你這樣的年輕俊傑了,話多了些。言歸正傳,我們談交易的事吧。”
陳慕沒有立即答應,對方那什麼足以證明他人口.販賣的證據,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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