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墜我從沒見過,看來是有人想挖牆腳。落落,不管這耳墜是哪個男人給你的,他一定是心懷不軌,你千萬彆上他當了。”
李落掙紮,卻沒有掙脫,有些慘然淒笑,心中的失望猶如冰錐刺骨,讓她感到寒鋒絞痛渾身無力。
“慕,你知道嗎,這耳墜,我是在你床下發現的。”
陳慕大驚,鬆開女人盯著對方眼睛:“怎麼可能?除了你,哪還有女人。。。”
話未說完,陳慕猛然想到什麼,臉色變得窘迫和尷尬。
這些,落在李落眼睛就是實錘了。她心中驀然隱痛,但卻沒有立刻發作。
“她是誰?”
“這事說來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隻要你說,無論多複雜我也聽。”
“一個多月前,有天晚上你問我,江南是不是被蘇楠騙了,還記得吧?”
“記得,你說你沒見過蘇楠。”
“其實,我見過的。”
陳慕有些說不出口,被一個陌生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這種事,可真不光彩。然而,看現在這情況,若不解除李落的誤會,這問題可就更嚴重了。
略微思索,陳慕裝作受害者的模樣道:“那時候,真實世界中我們才開始交往沒多久,蘇楠就突然出現解夢屋冒充我的未婚妻,帶著行李霸占了我的臥室,還不容置疑地要求我跟她領證。我當時就被嚇住了,生怕被你知道,隻想怎麼把她給打發走,連她身份都沒來得及核實。
還好,當天陳秀浪找到我,我趁機擺脫了她。江南又是藏不住秘密的人,回去的時候你就察覺問題,還點破了蘇楠身份,我們才知道被騙。
本來還要找她算賬的,但我們回到解夢屋發現,那女人早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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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去浪跡圓夢所的那天?”
“不錯,我跟她說話不到十句陳秀浪就來電話了。”
李落聽了大鬆一口氣,不禁莞爾,又立刻忍住笑意問道:“這麼說來她住進你臥室還不到半天時間,怎麼把貼身飾物落你床下了?”
“其實我還不確定這耳墜是不是她的,但除了你以外,隻有她進過我臥室。
而且我更不明白的是,我從來沒見過她,她卻毫無理由冒充。我估計,這耳墜是她故意留下的。”
陳慕同樣一臉迷惑,李落抬頭看著男人臉龐似在思索。
麵對女友質疑的眼神,陳慕不心虛才怪,當初在夢境世界,蘇楠對他那可是“落目前犯”,這件事絕對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了。
為了不那麼心虛,陳慕開始轉移注意力。忽然眼前一亮,近在咫尺的衣領之中就有無限風光嘛。
“好吧,我先保留意見,等回去再仔細搜查,確認你是不是騙我。”
李落感覺自己心情大起大落,再看男友,神奇地覺得竟然可愛了許多。
隻是,對方火熱的眼神和咽動的喉嚨,讓她疑惑頓生。
順著男人目光,李落立刻明白過來。剛才翻滾入室的時候,她胸前的紐扣被崩開了幾顆,而濕熱異常的環境中,她裡麵的白衫早已透明。
“如果你沒騙我的話,可以稍微獎勵一下。”
雖然沒有真正歡.好過,但在感情和經驗上,兩人說是老夫老妻也不為過,這也是陳慕習慣反應忍不住的原因。李落同樣不覺得什麼,借著獎勵的理由,直接將襯衫的紐扣也解開幾顆。。。
石室忽然變成豐收的蟠桃園,碩果累累。
…………
八層的通道中,此時隻剩下女性人類。晃動停止野人消失,她們卻還在心有餘悸。
“它們好像都走了。”
“奇怪,怎麼隻對男人出手?”
“難道??”
“不好,李科,李科被關進去了。”
一群人反應過來急忙尋找開門方法,至於可憐的胡一八等人,全完不知道自己被李落用在了調教男友的的計劃中,他們還在與呱呱族對戰,打得是熱火朝天激烈非凡。
格局大同小異的一間石室中,無邪在一群呱呱族的魔爪下掙紮,聲之淒,情之切,隔壁的小三爺聽得清清楚楚。
“無邪,堅持住,三叔馬上過來了。”
“不,不要,三叔你不要管我,我可以的。”
“好”
簡單的對話,還發生在另一間石室。
“一八,你怎麼樣了?沒死就吱一聲。”
“喔喔!”
“你等著,最後兩隻野人,我馬上過來幫你。”
幸得島上陰氣有限,呱呱族曆經數千年發展也不足兩百,接近一半還被非自然的人擊暈。否則,胡一八等人不知得經受何種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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