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治安員懷疑,你就配合一下他們調查吧。你放心,要相信非自然局一定會秉公執法證明你的清白,萬一有人膽敢顛倒黑白誣陷你,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陳家飛的口氣明顯帶出威脅,非自己局的領隊不覺皺起了眉,下意識將目光看向陳榮進。陳榮進嘴角噙笑,不慌不忙逼視陳家飛:
「陳家主,先請稍安勿躁,我話還沒說完。我要指證的嫌疑人,可不是陳家平先生。
在爆炸案和追殺案的背後,還有更深的幕後主使呢。
不知你是否記得,在半年之前,你曾指使家族死侍警告過一個人。使用傳統狙擊槍,凶手乘用小型客車xx,隔著兩公裡,射爆了一輛正在行駛的的士,車牌號xx。
當天,你還利用職權之便,讓稽查部門去查慕雲集團旗下的幾家金融公司,同時還動用商業手段,阻擊了慕雲集團的幾家上市公司,造成對方資產損失二十多億。
不要急著反對,這些我們都有文字和視頻資料記錄在案。
那一次你的目標是陳慕,很巧,這次的目標也是陳慕。跟上次不同的是,你這次的手段更隱蔽,更凶殘。」
圍觀的賓客張大了嘴,心中無由的震撼,知道了預感風雨欲來的原因。
同為傳承深遠的家族,私下底他們沒幾個乾淨的,控製真實或夢境人物為己用幾乎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但今天,在陳家公子的吊唁儀式上,竟然有人指認陳家主的罪行。這背後,得是有多大的暗潮推動?
陳家飛臉色終於變了,看起來陰沉可怕。不是因為被指認,陳榮進這點沒有殺傷力的證據最多隻能讓他官職受損,他臉色陰沉,是因為長久以來的行動被人監控。
這時候他哪還不知道,敵人對他,或者說是對他們陳家,早已蓄謀已久。就像是暗中蟄伏的毒蛇,無時無刻都在盯著,隻待他露出一點破綻就發起致命一擊。
半年前的事被捅出來,那更早之前呢?敵人到底監視了他多久?又都知道了什麼秘密?
「你說的陳慕,是慕雲集團那位少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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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陳家主還暗殺過其他陳慕?」
「嗬嗬,看來這位治安員同誌對我誤會很深呐。
很巧,陳慕今天也在,不如讓他來跟你說說他跟我的淵源。
從血緣關係上說,他是我本家的子侄。如果不是某些意外,他父親都已經認祖歸宗。
作為本家血親,慕雲基金有今天的成就,我們很驕傲。陳家還有很多成就非凡的分支,我們都對族人的光宗耀祖驕傲。
再者,不管從哪方麵來說,我跟他沒有任何矛盾,為什麼要針對他?這說不通啊!」
陳家飛打著哈哈麵向眾人說道,目光和善地看向人群中的陳慕,示意他站到前麵去。陳慕不為所動,被陳榮進打亂計劃,他迅速改變方案,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順著陳家飛的目光,眾人看到了陳慕,當下議論開來。
「陳慕?慕雲集團的少東家?」
「是他嗎?林雲霄的丈夫?難怪,顏值很高啊!」
「他身邊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是誰?看起來兩人很親密的樣子,不是林雲霄呀。」
「南國,我在這裡。」
眾人的議論被突然的一聲嬌喊打斷,紛紛側目看去,隻見一位柔弱女子衝破非自然局的包圍跑向南國。
「枝枝!」
南國見狀猛地掙脫非自然局的挾製,大喜過望雙向奔赴,擁抱後慌忙檢查心上人情況。
「你怎麼逃出來的?沒事吧?」
「有人救了我。」
話沒說幾句,非自然局的人追上,二話不說要把南國再次挾製。
陳家飛瞥過一眼沒有再關注,見陳慕沒有動作直接開口道:「陳慕,彆害怕,向這位非自然局的領導說說,你跟我們陳家什麼關係。」
陳顏夕當下緊張了,緊緊抱著陳慕的胳膊小聲讓他彆過去。蔣蕎漪冷眼旁觀,她已經分不清今天的事是不是在陳慕的計劃之內。
萬眾矚目下,陳慕拍拍陳顏夕的手讓她鬆開,然後輕浮地對在場人笑道:「你們彆看我呀,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陪蕎漪來的。
不過我跟陳家的關係可以告訴你們,這也不是秘密。
我祖上原本確實是陳家人,但分家了。至於認祖歸宗,我覺得沒必要,我現在家大業大,潛力無限,說不定某天他們沒落,我就成為正家了呢。」
「哈哈,不錯,年輕人就要有這種誌氣。」
陳慕的回答不痛不癢,聽不出站在哪邊。陳家飛哈哈大笑,隻要陳慕不指認他,就是他所要的最好結果。
然而,誰也沒想到的是,陳家飛笑聲還沒停,陳慕又一句話把氣氛搞得劍拔弩張。
「至於治安同誌所說的刺殺,我知道是陳家做的,但沒有證據,不知道你掌握了哪些事實,可否也讓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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