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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任皇位數年,蘇楠最大的貢獻,恐怕就是敗壞大周國運了。
僅是遮蔽國都天機這一件事,就消耗大半的國運之力,足以讓原本國泰民安冉冉升起的未來帝國,天災不斷邪祟四起。
鄰國邪魔是警示,也是一個兆頭。沒有國運鎮壓,接下來大周境內將會不祥頻發,妖魔作亂。
顯然,蘇楠是心知肚明的,甚至這本就是她計劃中的一環。
計劃之外的,是妖國公主的到來。
開口就找陳慕,還是在她選定的夢境世界,可真有意思。
帶著狐女徑直推開門,陳慕坐在桌邊從容地喝著茶,仿佛剛聽到動靜似地抬頭看了一眼,又淡然地轉了回去。
「來了?」
「你是誰?不知道這是本帝寢宮?」
「是嗎?要不要給我定個擅闖宮闈的罪?」
「咯咯,是要定罪呢。這裡畢竟是人家閨房,你這樣自由進出要是被人發現,敗壞的可是我的名聲。」
蘇楠似嗔似怨似敲打,暗中還觀察了狐女的反應。
後者果然蹙眉,但說的話讓她很意外:「清者自清,後宮之中誰敢說陛下的閒話。
何況,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就是玉綺妹妹要找的人嗎?你跟他似乎很熟嘛。」
「說出來陛下可能不信,我二十歲時修練出第五尾,覺醒了前世記憶。
在前世,他是我很親近的人。我想跟他說幾句,不知陛下能否給我們找個安靜的空間?」
「當然,這裡沒人來。剛好我有事要去內閣安排事情,你們慢慢聊。」
蘇楠爽快答應,出門還把門帶上。
什麼前世記憶這種哄鬼的話,她當然不信,明明是真實人物附身進來。
而且,她心中已經有了結果,這女人一定跟陳慕有關係。
隻是,她會是誰?在她印象中,陳慕身邊可沒有一個耍小性子的女人。
「你是?」
眼見蘇楠當真離開,陳慕疑惑問道。
狐女聞言眉目一冷,天生軟媚的聲音都凜冽了幾分:「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不用看了,也不用解析,能這樣跟他說話的女人隻有一個:蔣蕎漪。
陳慕搖頭笑了笑,起身抱起腰肢,嬌小的身軀讓他生出一種罪惡感:「你怎麼來了?」
「怪我打攪了你的好事?」
也不知哪來的怒氣,蔣蕎漪掙紮,但沒有掙開。
「哪來的好事?做正事呢,你也猜到了我的工作。」
「昨晚上也在工作?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昨天下午就進來了,倒是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找到這裡很難嗎?想躲我,某人恐怕至少得把相貌跟名字改一改吧。」
說的輕鬆,但找到這裡可不容易。蔣蕎漪先是從陳天助那裡打聽到消息,然後轉入波波冒險屋夢境,再中轉到了這裡。
如果不是意識入夢,她都不敢如此冒險短時間內轉換多個夢境。
陳慕聞言有些無奈,從榴國回來,兩人分開不到兩天啊。
「這才多久沒見,就著急找我?」
「哼。外麵一日,夢境多少天了?再不來,你跟剛才那女人是不是連孩子都要有了?」
「這話彆讓人家聽到,一個部門的同事,鬨得尷尬了不好合作。」
「哪有你這樣隨意進出女同事臥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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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慕解釋,蔣蕎漪心情好了許多,趴在男人懷中也不亂動了,但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不說她了,你找我有事嗎?」
「難道有事才能找你?你跟學姐她們也是有事才見麵嗎?」
好吧,陳慕不問了。隻要沒有外人在場,這女人就喜歡無理取鬨,完全不可理喻。
陳慕壓著對方肩膀讓其坐下,拉了凳子坐在旁邊,伸手揭開麵紗,精美的麵容不比真實世界的女子差多少。..
他忍不住捏對方臉蛋,又摸耳朵:「還彆說,你這幅模樣挺可愛的。」
蔣蕎漪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一堆夢力絲線而已,有什麼可愛的?
彆是你內心藏得太深,對未成年人有特殊癖好。」
「這話就不對了,無論是真實年紀,還是狐女的年紀,我都得喊姐。我隻是對自己女友的妖身感興趣而已。」
「真感性趣?」
「不然呢?」
「那也不是不行,反正是夢境。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什麼條件?」
「出去你就知道了」
話說著,蔣蕎漪忽然在陳慕跟前蹲下。
陳慕大吃一驚:這是蔣蕎漪,是被人奪舍還是被狐女的性情影響了?
四五十分鐘後,內閣散會蘇楠返回。看到陳慕兩人相安無事對坐桌前,女孩連麵紗都沒摘,眼中還帶著羞怒,她猜測,兩人的關係或許不是很親密。
「玉綺妹妹,你們聊得如何了?」
「妖國正遭遇邪魔作亂,他答應我過去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