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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冰宮有汙,陳慕給林雲霄重新找了地方,拍下一堆照片才返回窩子。
窩子是疆州俚語,私人住宅,叫誰誰誰的窩子,餐館飯店之類的,稱為食堂。
晚飯後,一群人圍著火爐嗑瓜子、玩遊戲、打牌,陳慕悄然消失客廳中。
林雲霄正在牌桌上當財神,發現陳慕離開,招來陳顏夕替她看著,借口要離開一會。
下午回來後,她就一直盯著陳慕,知道對方肯定會找時機溜開。
不知情的陳顏夕大喜,以為對方是去衛生間,準備趁此機會讓某人大輸一筆。
從現在起,她就要練習背刺術,為將來的終極背刺做準備。
她一個中學生,牌技差很正常吧?
陳慕剛進房間,就看到林雲霄推門。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捉到了自家男人出軌。
「怎麼不跟她們打牌了?」
「隻輸不贏,沒興趣。」
話說著,林雲霄走到陳慕跟前。伸出手臂輕車熟路地環住男人脖子。
這是她喜歡的姿勢。盯著陳慕的眼睛跟他說話,既能欣賞對方的姿色,又能判斷他有沒有對自己說謊。
陳慕順手摟住女人腰肢,室內暖氣很足,透過單衣物能感受到對方的溫軟。
低頭,絕美的容顏近在咫尺,再往下,視線被擋住了。
「你平日裡很少玩,輸也正常,高興就好。」
「親愛的,你眼神告訴我,你又想爬雪峰了哦。」
陳慕不接話,疆州多雪山,而且極美,為
了拍出更好效果的照片,今天他跟林雲霄爬了很高的雪山。
「走,我幫你把錢贏回來。」
「算了,像我這樣隨身帶著兩個億的富翁,這點輸贏還起不了情緒波動。」
「不喜歡打牌?」
「跟他們打牌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跟你打撲克。」
「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
「所以你現在一個偷偷躲起來想乾什麼?」
當然是做見不得光的事。
陳慕恍然,林雲霄跟來,不僅猜到他有隱秘事要做,還想加入進來。
不過,這件事他不想讓林雲霄參與。
更準確的說,是不想任何人參與。
如今陳家飛被限製在他掌控的夢境世界中,碎片夢境關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可以在此期間對陳家飛做任何事。
每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分危險,尤其是普通人。
「其實我對打牌也沒有興趣,準備睡一會養精蓄銳,晚上好有精神起來給你倒水。」
「說謊了,我看得出來。
小男人不乖啊,居然還想騙你老婆。
何況,你什麼時候需要養精蓄銳了?
我也不是大自然的搬運工,不需要喝太多水。」
「疆州氣候乾燥,你又是易失水的體質,晚上不補充怎麼行?」
「嗬嗬。還騙我呢。
明說吧,我知道你準備入夢,是要繼續審問那夥人?」
「林總智慧」
陳慕微怔,沒想到林雲霄是因為這事盯上了他,不過剛好,可以順水推舟掩蓋他真正目的。
「帶我一起吧。王惠子是王家
嫡女,王家家主千金,對我的地位有威脅,我要進去監督。
家裡有一個李家長女已經夠我頭疼了,我可不想再來一個世家千金。」
「想哪去了?沒風沒影的事。」
「難道你不打算救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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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誰動手,結果肯定要將千惠理的意識剝離出去。」
「是啊,不管誰動手但,真正救下王惠子的人是你。
英雄救美,又是顏值高家世好的天賦者,你說王惠子會不會以身相許?」
「喜歡你老公的女人多了去了,難道我還要一一回應?」
「一般人沒威脅,你玩也好,睡也罷,我問都不會問一句。
但王惠子這樣的女子,我不得不警惕。
親愛的,彆看我皮相好名氣大,是無數人仰慕的女富豪,但在家裡也挺有壓力的。」
林雲霄說的半真半假,住在她家的幾個女人,陳天助跟李落都是天賦者,琉璃清輝是縱橫商界二十來年的大佬,聽起來她確實沒什麼優勢。
但要說壓力,那就太假了。
她是家裡不可撼動的女主人,慕雲體係的一切大權歸她,李家千金隻是第二女主,陳天助就是蹭吃蹭喝的,琉璃清輝是她擁躉。
唯一令她感到棘手的是陳慕,沒有衝突的時候,乖得像小奶狗。
但遇到分歧,就是惡狼了。床上床下她又都不是對手,能拿出手的隻有「經濟製裁」,可惜陳慕向來不在乎金錢,她還能怎麼做?
比如李落和諧書的事,她最開始是表明了
態度的,有李落沒她。
可結果,陳慕就跟他裝陌生人,寧要跟她冷戰也要娶進門。
萬一王惠子來個死纏爛打,或者其他手段,陳慕忍不住陷進去了怎麼辦?
李落這種情況,絕不能再發生。
聽了林雲霄的理由,陳慕感到無語,但想想也無法反駁。
沒辦法,誰叫自己有前科呢。
「看來林總對我很不放心啊,苦肉計都用上了。」
「所以你要不要接受來自妻子的監督?
小男人,彆忘了,下午我剛說了,這是我的權利。」
「若拒絕反倒像是我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