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慕質問,她小臉露出驚慌,撲通一下跪到地上。
「夫君明察,清灼不認識什麼蘇楠,更沒有跟彆的男人勾搭。
我向大道發誓,我的身心都是夫君的,除了夫君,絕不會多看一眼第二個男人。」
陳慕樂了,上官清灼的氣質跟沐雲露有幾分相似,像是一朵微風細雨中綻開的水蓮。
加上她年紀尚小,若以夢境土著的眼光,妥妥一位絕美嬌柔軟少女。
而且少女的身材還很棒,隔著衣服就能看出來,沒有衣服後還會更誇張。
陳慕對此有眼見為實、手觸為真的體驗。
這樣一位女孩氣質少婦身材的公主,楚楚可憐跪在他麵前,嬌靈靈的聲音喊著夫君,讓他感受到了靈魂上的無上享受。
不過,他不會被這
樣輕易糊弄過去。
「起來說話。我沒有怪你,我知道蘇楠蠱惑人心的本事。
如果你真把我當成自己人,就跟我說說你們的計劃。」
「夫君,清灼真的不認識蘇楠是誰。」
「還裝?有意思?」
陳慕不做罷,她清楚蘇楠那女人,每次算計都要將他牽連進去,很多時候還不事先通知他。
為了避免被對方坑慘,他沒打算放過審問沐雲露。
「夫君不信可以檢查,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怎麼檢查?」
「怎麼檢查都行。裡裡外外檢查一遍,夫君就知道了。」
陳慕瞬間反應過來,姑娘這是想以睡代訊,用美人計敷衍過去。
「看來你是想挨訓了。」
「隻要夫君喜歡,清灼願意受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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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這也是你喜歡的。」
上官清灼本人怕訓,說不定會寧死不屈的反抗,但現在是沐雲露,對於陳慕的打罵,這位長公主越來越表現出不可描述的癖好。
打罵沒用,見沐雲露嘴硬,陳慕伸手將對方扶起。到了桌邊坐下,將其放在自己腿上。
他撫摸女孩的臉頰,兩人貼近,盯著對方眼睛,似商量似警告地道:
「雲霄親信和侍女那麼多,知道她為什麼偏偏要讓你過來嗎?」
女孩享受親昵的樣子,認真的語氣答道:「因為侍女沒資格伺候夫君。」
姑娘,這樣咱就聊不下去了。
陳慕手掌下移,態度嚴肅了幾分:「在雲霄眼中,你覺得你能比得過
啟晗她們?」
「哼,一個二等家族的庶女,若不是被女帝賞識培養,隻配給我端茶倒水。」
沐雲露有些不服氣地嗔道,不說她真實世界的身份,在慕雲夢境裡,她也是從皇朝公主起家,女帝承認的妹妹,慕雲帝國第三帝姬。
這樣的身份,豈是區區一個女帝之徒能比得了?
「嗬,還學會看不起人了?」
陳慕沒好氣地用了一點掌力,他真正所指,是附身梁丘啟晗的蔣蕎漪。女孩裝傻充愣,他也不好明說。
「夫君,我們不要說她了好不好?要是讓女帝知道了,還以為夫君是想納她的徒弟呢。
而且,現在在你懷你的可是人家。」
「看來不給你一點懲罰,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
「呀!夫君想乾什麼?」
「你說呢?」
陳慕語氣一狠,不顧女孩的討饒,封鎖對方逃跑路線。
他不想遂了長公主的癖好,但對方吃硬不吃軟,光靠嘴解決不了問題。
猜到接下來要遭受的懲罰,沐雲露臉色大變,驚呼一聲跳出陳慕懷抱。
有限的空間裡,沐雲露四處逃竄。梁上床下,桌椅板凳,隻要是能待人的地方,慌不擇路的她都躲了。
可惜,她注定無法逃掉。類似的懲罰,陳慕早已施展得熟能生巧。她逃,他追,追到就絕不輕饒。
如此一個多時辰後,沐雲露終於服硬,氣喘籲籲地將蘇楠的計劃全盤托出。
蘇楠的計劃很簡單,借助一切可借用的力量,直到左
丘家族覆滅,以報他們栽贓嫁禍陳慕之仇。
蠻凶血脈在左丘家的城裡比武招親,是她暗中推動。李媛等人恰巧出現,是沐雲露配合。
「嗬,這麼說來她還是為了給我報仇?」
沐雲露沒有接話,繼續她的講解:
「現在眾所周知,蠻凶血脈的人屠了左丘家的城,左丘家的人也屠城報複。
不出意外的話,蘇楠姐姐此時應該潛伏在左丘家了。」
陳慕聽了不解:「她去左丘家做什麼?」
「冒充你的身份呀。」
沐雲露嬌柔透紅的臉上露出單純的笑容,為了配合蘇楠的計劃拖住陳慕,可憐她骨頭都累得發軟了。
「冒充我的身份做什麼?」
「呀,夫君就不要問了嘛。我累了,睡覺了。」
目的達到,身心疲倦的沐雲露不想再多說,鑽進陳慕懷中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雙眼。
陳慕還想追問,扶住女孩雙肩後心頭一沉:沐雲露走了,上官清灼即將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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