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衣女子大驚的捂住了嘴,急道:“你是怎麼進去的?!”
封紫媗好奇道:“嶽藍琪,你又是怎麼與他相識的,你們所說的秘境又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這藍衣女子叫兵藍琪。
嶽藍琪於是將她與林羽幾次相遇講了一遍。
封紫媗驚異道:“還有這樣的一個秘境,這萬獸大山我們差不多都走遍了,我怎麼就不知道,快帶我去那裡看看。”
嶽藍琪也道:“林道友,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林羽這一下子可是猶豫了,進這個山洞可是不得了,雖然履有奇遇,可是,每進一次就要死一次,他是真的不想再進去了。
看到林羽猶豫,封紫媗道:“林道友,你怕什麼,有我們兩個金丹在,誰還能傷得了你。”
林羽無奈道:“兩位前輩,不是晚輩猶豫,而是這……這山洞實在是太過奇特,晚輩進去兩次,便幾乎就是死了兩次,這過程.真的太痛苦了。”
封紫媗看向林羽一身的獸皮便想笑,道:“也罷,我再給你一個儲物袋,還有幾件道袍,不過是紫色的,隻是要求你把我帶到那裡就行,這個不過分吧?”
林羽大喜,他最缺的就是儲物袋,道袍不道袍的還在其次,立即答應道:“如此多謝前輩,晚輩在這大山之中,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於是,封紫媗又取出一個紫色的儲物袋,神識探入在那裡搜尋著,把東西向彆的儲物袋裡轉移,最後留下了幾件道袍,一千下品靈石,還有一中品飛劍對林羽道:“這個你拿著,我們也算是有機緣之人,以後便是朋道友了。”
嶽藍琪看到封紫媗送給了林羽一隻紫色儲物袋,就覺得如果自己不給,就被她給比下去了,於是,也在身上搜索起來,不久也拿出了一個藍色的儲物袋交給林羽道:“上次讓你帶我去,也算是給你增添了許多的麻煩,害你又經曆了一次生死,我也贈你一隻儲物袋,算是一點些許的賠償吧。”
林羽忙拱手道:“嶽前輩不必了,上次前輩已經給了晚輩報酬,上次……也是晚輩的命中應有之劫吧,怨不得前輩。”
嶽藍琪聽了怒嗔道:“怎麼,你收了她的,卻不收我的,是睢我不起,還是偏心向她?”
兩個人爭了這麼久,都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封紫媗見了笑了起來道:“嶽藍琪,你莫不是在爭風吃醋嗎?好可笑啊。”
嶽藍琪一愣,臉上有些略顯尷尬,不過嘴上卻是不肯認輸道:“但不管如何,我卻不會輸於你的,怎麼樣?”
封紫媗哼了一聲道:“我如果要與這林道友結為道侶呢?你來做小嗎?咯咯……”
嶽藍琪大怒道:“我與林道友認識的比你早,接觸的比你多,如果要做道侶,那也是我為正你為偏,自然是你做小了!”
林羽感覺自己成了被堵在風箱中的老鼠,兩頭受氣,尷尬無比,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隻能默然佇立,當自己是一個樹人。
而兩個女子卻是越爭越來勁,最張居然都發道誓都要與林羽結成道侶,彼此紅著眼睛,誰也不肯相讓。
林羽這樹人也實在是有些裝不下去了,這鬨著鬨著怎麼帶大道誓言都發了呢?這事可太大了,大道不可欺啊,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啊。
於是他道:“兩位前輩,我們還是快些去吧,這樣吵鬨下去總也不是一個辦法,先去了那處再說好不好。”
兩個人還在那裡鬥雞眼呢,聽到林羽的話,互相又瞪了一眼,才轉過頭來異口同聲道:“好,走了。”
“我暈,這兩個是不是雙胞胎啊。”林羽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嶽藍琪一揮手就把林羽給裹了起來衝天而去,化作一道藍光飛弛而去;封紫媗見自己慢了一手,大怒道:“嶽藍琪,你憑什麼帶走林道友!”喊著也飛身而起,疾追而去。
嶽藍琪咯咯笑道:“我帶我的道侶,關你何事?”
封紫媗一呆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大道誓言更加惱怒起來大聲道:“他明明是我的道侶,怎麼就是你的了,嶽藍琪你站住,還我道侶!”
嶽藍琪也不再理睬她,而是不斷加速飛弛著,封紫媗在後麵又追又喊,兩道遁光又追逐了起來。
而林羽一手捂臉,感覺自己尷尬之極,同時又有一種危險臨身的驚懼,這兩個可都是金丹啊,她們打起來,自己不就是那城下池水中將要被殃及的那條小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