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城一滯停了腳步,其實以他的修為功法,本可一腳就能到對麵,所以這樣緩緩行進,也隻是享受一下貓戲耗子的快感而已,可是卻沒有想到,那老鼠居然要進化成炸彈,玩什麼自殺式攻擊。
一個築基後期的自爆,威力絕對不小,可能他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一定會受傷,這手到擒來的事情,竟然忽然變成了這樣,這讓他有點氣急敗壞,卻又有點無可奈何。
蕭城怒道:“劉玉琴,我也就是玩玩你,真的沒有想弄死你,能活著你為什麼要尋死啊。”如果不是因為那麵黑盾,他完全有把握一下子把所有的人全部擒下。
劉玉琴哼了一聲怒道:“雖然我已經不是凡女,可是,貞潔清白卻還是很看重的,我劉玉琴也是一個驕傲的人,天賦不比你差,你不就是比我多修煉了十年嗎?如果沒有這十年的差距,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蕭城哼了一聲道:“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尋找那些可有可無的理由出來搪塞有意思嗎?自古就是勝王敗寇,弱肉強食,你一個失敗者就要有失敗者的態度,你放心我說不殺你就不會殺你,就玩你三天怎麼樣?三天之後還你自由。”
劉玉琴已經開始向自己的經脈中注入靈力道:“蕭城,我對你的討厭已經深入骨髓,不要說和你發生點什麼,就是被你碰一下我也會被惡心死,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今天你彆想碰我一下!”
劉玉琴已經是進入暴走模式了,全身的經脈裡已經灌滿了靈氣,在接近臨界值差一點時停在那裡以此作為對峙的籌碼。
蕭城一下子愣在那裡忽然有一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口的感覺,就這樣兩個人用眼神冰冷地對峙著,竟然過了半小時之久。
終於,還是蕭城沒了耐心哼了一聲罵道:“算我倒黴,劉玉琴你可以滾了!”
劉玉琴卻並沒有動而是繼續凝視著蕭城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城咆哮道:“什麼意思?就是放你個傻逼一馬你媽的不明白嗎?快滾快滾!”
劉玉琴立即明白過來道:“你的意思是放過我而留下他們?”
蕭城怒道:“我已經放過你了,難道連這幾個垃圾你都不讓我收了嗎?”
劉玉琴一下子猶豫起來,她真的有點放不下,這裡麵的因果關係非常的明確,如果自己丟棄他們,那自己的道心一定會受損,然而,留下來也不過是與他們同歸於儘而已。
其實,是留是走,並不能改變這三個人的命運,可是,他們三個人所以如此卻是跟自己息息相關。
劉玉琴為難了,取舍之間,觸動了她的行為原則,苦修數十年,自己的因果可是清清白白沒有一點瑕疵,難道這一次要白布汙點了嗎?她不甘心。
這時蕭城再吼道:“還不快滾嗎?如果不滾那你就自暴好了!”
劉玉琴凝視著蕭城忽然生起一股怨恨大聲道:“我可不是你,我劉玉琴還有一顆乾乾淨淨的道心,所以我不會走,他們的安危已經和我的安危融合在了一起,他們的災難是我帶來的,如果需要承受什麼,我願意與他們共同麵對。”
蕭城大怒,立即後退百丈,一揮手一柄雪白的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並迅速擴大,不一會兒就有百米之長。
隻見他手中不斷地掐著訣又聲吼道:“既然我得不到,那我就毀掉,哼,你們想死行啊,那就去做好了,來吧,自暴吧!”
劉玉琴卻一下子愣住了,現在如果自己自暴,也不過就是把她和身邊的三人一起帶走而已,卻傷不到到蕭城一點,他已經距離較遠並還做好了防禦。
劉玉琴看著遠處的蕭城哼了一聲道:“自暴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著。”
於是,對峙又陷入到了僵局之中,而此時,林羽卻大感詫異,因為,學練九龍寒天出奇的順利,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好像已經學練過好長時間了,已經有了很多的經驗與基礎,仿佛一切都已經都差不多了,隻要他再一努力,便可水到渠成。
然而,就是如此的順利,可是也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功法要改變自己身體裡的經脈流向與方式,而這一切要習慣,要流暢,要被記憶,要最終發乎自然,這些都需要反複的磨礪,而他現在就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在身體裡運行著,反反複複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一遍又一遍的疊加,從會到熟,從熟到精巧,再從精巧到無所著力,一切歸於自然。
要做到極致當然很難,不過,要做到熟練林羽感覺自己已經可以了,不過,在時間他還有,因為他一直關注著外麵所發生的一切,如果一旦對峙轉化為爆發,那他會瞬間祭出自己的五行火焰劍與龜殼,一攻一防立即展開。
但是,由於劉玉琴的堅持,他又獲得了時間,這時間有多長他也不知道,不過,多熟練提高功法的純粹性能最終的功效,他還是願意繼續去緩緩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