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琴惱怒的甩了甩頭,又四下裡一看,看到有很多人在圍觀,而那眼神,那表情,忽然她覺得這些人都在嘲笑她。
“啊——”
劉玉琴尖叫了一聲,綠光閃動她已經飛到了空中,不能再呆在舞台上了,不能再獻醜了,逃離是她此時此刻唯一的思維。
群眾被尖叫所驚醒,作為演員的玄塵子也被驚醒,他看向那遠去的綠色遁光,回看自己的身後道:“兩位師兄?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兩位金丹配角本就是陪客而已,你一個主角都不知道,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再說了,那可是你的小師妹,不是我們的。
於是兩個人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搖了搖頭。
好吧,玄塵子又看了看四周的觀眾,有些惱怒的甩了下衣袖大聲道:“都在這裡圍著做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散了吧!”言罷他飛身而去,向著師尊的洞府而去,他想問個明白。
而此時玄清宮掌門玄玨子已經是元嬰初,他盤膝而坐忽然感受到自己洞外的陣法禁製被擾動,微微一笑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此子好生奇怪啊,運道如此逆天,還是留在我玄清宮為妙。”
之後一甩衣袖,陣法禁製被打開,不一會兒玄塵子便走了進來跪拜之後道:“師尊,弟子愚鈍。”
玄玨子白發白眉白須,卻長在一張孩子般的臉上,這真正的是鶴發童顏,他看向玄塵子道:“數十年前你招入門的那個偽靈根,你可有印象?”
玄塵子道:“弟子記得。”
玄玨子又道:“今日有何感想?”
玄塵子道:“不敢相信。”
玄玨子微微一笑道:“是啊,一個偽靈根,如何卻成了一個五靈根,而且,這五靈根還都是上品。”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玄塵子繼續道:“這說明什麼?”
玄塵子滯住,過了一會兒道:“請師尊指導。”
玄玨子道:“靈根本天賦,天賦本天成,天成之物後天或可微調,然此子卻可大改。”說到這裡凝視著玄塵子。
玄塵子呆了一會兒忽然滿臉驚恐道:“逆天改命?!”
玄玨子點點頭鄭重道:“此子必然牽聯一場天大的事件,隻是不知於我玄清宮是福是禍,然既是與我有緣便不可推卻,順天應命,遵道而得路。玄塵子,你知道如何應對了嗎?”
玄塵子點了點頭道:“弟子明白了。”
玄玨子點點頭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玄塵子再跪拜,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此時林羽正與葉清蓮相依而坐,這是一座半是洞半是建築的洞府,府中有一塊圓型白玉,圓型白玉四周圍了一圈蓮池,頭頂之上懸著無數的月光石,這些月光石都隻有茶杯大小,一顆鑲嵌在一塊黑色的穹頂之上,熠熠閃爍,仿佛星空一般。
這圓型白玉很顯然是一塊玄冰寒玉,奇寒無比,從中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白氣,這白氣卻不是往上飄,而是仿佛水流一般向著四周流淌。
林羽坐在這圓型玄玉的邊緣,葉清蓮頭倚在他的肩上輕聲道:“沒想到你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
林羽也有些感慨道:“是啊,不講還不覺得如何,這一講竟然如此的長如此的多,都可以寫小說了。”
葉清蓮卻歎了口氣道:“如果真的寫成了小說,卻沒有我的角色,如何不讓人傷心呢。”
林羽握住她的纖手輕輕撫摸著道:“那就從今天從現在說起吧。”
葉清蓮任由林羽撫摸著自己的手,卻又歎了口氣道:“師尊給我下了禁令,不到金丹不允我出宗。便是從今天開始,你可願意在宗裡陪我?”
林羽道:“願意。”
葉清蓮又道:“雖然說是相陪,可是,卻也並不是相依,我還要修煉,夫君啊,我們隻能情相依。”
林羽停了撫摸。
葉清蓮道:“繼續,夫君,你這樣的觸摸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這麼多年了,家裡的一切可能都不複存在了,我所認識的人,可能就隻有你了。”
林羽於是繼續撫摸著那一隻手,忍不住攬住了她的腰,轉身兩個人一上一下倒在了圓玉之上。
林羽想吻,卻又被另一隻纖手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