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坐著兩位白發老者,他立即猜出了是誰,拱手一揖道:“弟子參見兩位前輩。”
為首者一笑道:“聽大錘介紹過你,你是一個散修,這個骨齡就能修煉到金丹境也算是很不容易了,而且還擅長煉器不錯啊,是我宗門需要的人才。”
林羽一聽有門立即大喜道:“多謝宗主誇獎,弟子當為宗門儘心儘力。”
那白發老者就是聖器宗宗主呼延偉長,這呼延的複姓在東域非常的稀少,但是在中域卻很多,可是這個姓真正的誕生地卻是北域。
呼延宗主哈哈一笑道:“好啊,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自己煉製的法器,也好讓我鑒賞一下。”
林羽知道他是在考校自己,想了想便把自己的寶劍取了出來雙手奉上:“請宗主指教。”
呼延宗主剛剛要伸手,卻見一名白須長者快步走了進來,而他也已經嚴肅了起來,目光投向了來者急道:“殷師弟,情況如何?”
那殷師弟臉色很是難看道:“掌門師兄,冰月城特也霸道了。”
呼延宗主忽的一下站起身來道:“他們怎麼說?”
那殷師弟氣憤道:“他們要我們並入冰月城,從此成為他們的第三器堂,而且,還要咱們把所有的器術玉箋全部上交,宗門摧毀,移居冰月城中他們劃定的地點自行建設器堂。”
這殿上另一位白發老者是孫大錘的師尊張鐵生,聽罷大聲吼道:“其有此理,其有此理!這是要滅了我們聖器宗啊!其有此理,其有此理!”
林羽見這有突發情況早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寶劍,靜靜的退到一旁無言的聽著。
而孫大錘卻已經麵紅耳赤的也大聲嚷嚷道:“宗主師伯,跟他們乾吧!”
呼延宗主瞪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兩位師弟,鳴鐘五響,召集所有長老開會。”
兩人立即拱手走出了大殿,那張鐵生走之前還瞪了孫大錘一眼道:“站在這裡礙眼嗎?帶著你的朋友下去吧。”
孫大錘雖然非常激動,不過,麵對師尊還是很畏懼立即收斂了情緒唯唯諾諾。
看到呼延宗主陷入了思考,林羽他們也不便再打擾,隻是拱了拱手全了禮節,便一起下殿而去。
此時整個聖器宗的都有些混亂,人們三三兩兩的在交頭接耳的小聲說著什麼,五聲鐘響,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在召集長老呢,這可了不得。
孫大錘也沒有了和彆人交流的興趣,帶著林羽回了他的洞府,對他道:“林兄弟不好意思啊,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唉,看來你入宗的事情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談了。”
林羽苦笑,自己的命運還真是要和這冰月城懟上了啊,怎麼走到哪裡都會有他們的影子呢。
他道:“也沒有什麼了,我來也就是想學點技能,將來也好有一個可以立足存命的所在罷了,孫兄,你這裡可有我可以借閱的玉箋嗎?”
孫大錘聽了道:“怎麼沒有,有不少呢,唉,我呀就不是一個學習的料,心裡有就行了不是嗎?到時我的東西給你做出來不就完了嗎?可是師尊卻不同意,硬是逼著我學習,玉箋給我搞了一盒子,親娘啊,看著這麼多玉箋都愁死我了,到現在我看了還沒有一半呢,唉。”
一邊說著一邊領著林羽往裡走,到了他的臥室,取出了一個盒子,大手按在上麵,過了一會兒盒蓋忽然往上跳了一下,孫大錘隨手便把蓋子打開了,裡麵居然有一盒子各色的玉箋,隻怕有一兩百根的樣子。
看到了這些玉箋孫大錘眉皺成了個川字把盒塞入到了林羽懷中道:“學吧,隻要你不嫌多就行。”
林羽大喜,看到這臥室裡有個蒲團,便隨機坐在一個上麵,伸手取出了一根玉箋抵在額頭神識沉入其中,這是一枚青色的玉箋,裡麵是關於器材的知識。
林羽立即就閱讀了起來,這器材知識可是煉器最基本的基礎,如果沒有對於器材的認知和煉製提純以及混合配比,你就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煉器師,這樣的在玄清宮自然也明的,隻是卻並不多,這是因為玄清宮是一個綜合宗門而不是一個專業宗門,而且它的傳承很久遠,經曆了很多戰亂,並不為斷的在衰落,因此遺失甚至是被內部人偷賣的也不在少數,因此,就會少很多。
而器宗是這方麵就多多了,這是它的根基啊,僅僅是這一盒子,隻怕就要比玄清宮器堂的存量還要多啊。
林羽完全沉浸到了學習之中,而孫大錘卻還在一邊喋喋不休,隻是,終於他發現自己這幾乎是在自說自話,立即沒了興致,看到林羽很深入的樣子,他也不便打擾了,雖然想不通這破東西有什麼好看的,隻是也不方便打擾了,就退了出去,找自己相好不錯的朋友去發泄情緒去了。
如此,林羽徹底的進入到了一個知識的海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