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幾乎全新的世界,新到林羽除了陌生還是陌生,理解不了的東西太多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熟悉的東西,至少語言交流沒有問題,因為修仙之人,在語言上來說如果有嘴交流不不了,那就用神識,兩個人的神識隻要多接觸一會兒,雙方就能達成一種相互的了解就可以進入信息交流。
這是一門很神秘的技能,真的有點形而上,是玄學中的玄學。
這個世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說真話林羽現在也不敢描述了,什麼物質,什麼精神,什麼自然,什麼星空……這些他所能看到的,能想到的其實都不過是一層表象而已,甚至連表象都算不上,而僅僅隻是一種假象。
真正的宇宙是什麼?
他覺得隻能用看不見,聽不到,講不出才能說得有那麼一點點像。
修為越高,知道的就會越多,而知道的越多,相反知道的就會越少,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林羽聽從了小紅的話,他覺得熟悉適應之前,自己就是一個小學生,一切都在於學習中,之外的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
用孔子的話就是每事必問,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於是,林羽成了保育員,其實就是保姆,看孩子的。
但是,這兩個孩子卻很不一般,他們兩個都有準元嬰的修為,而智力卻隻有兩三歲的水平。
按說一個看孩子的保姆,應該和孩子之間,有著身體與智力上的巨大差距才對,可是,到了林羽這裡就完全不對了,智力上他是夠了,但是身體上他給反過來了。
也就是說,在智力上他可以吊打這兩個嬰兒,而在體力上人家卻可以吊打他。
還好兩個嬰元並不會用法術,僅僅隻是身體上本能的使用,不然的話,他可能就是十死無生。
看了半天的孩子,就已經鼻青臉腫了,其實也不是說這兩個孩子存心想傷害他,而是他太特麼的弱小了。就像一個人走路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的,你能說人家是故意的嗎?
當天晚上回來,小紅看到林羽的樣子,有些吃驚,轉而又明白過來道:“小屁孩,你……”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孩子都看不了,而且還是兩個嬰兒,你還能做什麼呢?
林羽也不想看孩子了,太沒有預見性了,這孩子想做什麼,根本就沒有邏輯性,都是興致所致,甚至都不是興致的問題,而是突發性的本能使然。
他對小紅道:“小紅姐姐,讓我跟你去工作吧,雖然不如你可多多少少也能乾一點啊,在這裡我……真的安全都保證不了啊。”
小紅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這是帶來了一個什麼因果,難道是自己上輩子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嗎?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不順?想來想去最終也隻能答應了下來,算了算了,就算是自己保護他吧,也不管他能不能完成承諾了,隻要到了三年之期,就把他丟回那大陣裡去。
於是,林羽又成了小紅姐姐的跟屁蟲。
小紅就是去耕地種田,對此林羽也是很熟悉的,畢竟他可是在地球農村出生的人。
可是,這裡的地和地球的地那是完全的不同,誰見過比石頭還硬的土呢。小紅用她們這裡的粗製工具耕耘著,勞作著,林羽也揮動自己的大寶劍嘗試了一陣子,完全不行,根本開墾不了,破不了防啊。
但是,忽然他心一動,想起了那柄被再加工過的五嶽之刃,立即取出來,然後他笑了,破防了,雖然他乾的並不多,也不快,可是,卻可以乾一些了。
小紅很驚奇的看了他的小刀,也覺得很神奇,這東西她也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來。
就這樣,林羽終於找到了定位,一個不合格的農民。
不要以為不合格就不好,不合格也僅僅是不合格而已,至少還能部分的完成一些工作,比什麼也做不了徹底的報廢品要強的太多了。
於是,林羽跟著小紅姐姐外出耕種糧食和蔬菜,回來後就幫忙指導小紅姐姐做飯,雖然他做不了,可是,在廚藝上他卻還是一個高手的,指導指導,把方法教出去還是沒有問題。
於是,小紅的做飯手藝開始提升,她做的飯越來越好吃了,特彆是林羽通過不斷的堅持嘗試吃這裡的食物,從開始隻能吃一點點,到現在也能吃幾口了。
要說人的身體是一個非常神奇的法寶,它並不是一個死物,而是一個活物,它可以根據食物和環境的不同而改造自己,以便可以讓自己適應並生存下來。
這樣過了一個月,林羽感覺自己的力量要比以前大了很多,半年之後,林羽和兩個小嬰兒之間的對抗再也不是隻能逃了,也能支應支應了。
而且,他的工作能力也在小幅度的提升著,有時也能動手炒炒菜,顯示一下自己的手藝。
小紅漸漸的臉上有了笑容,因為,她在林羽的成長中看到了希望,這三年應該也不完全是賠本,最終可能還是有點收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