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看,場景繼續變得扭曲起來。
眨眼過後,我甚至都不敢相信這一切。
我站在實驗樓的頂樓上的備用大水箱上,後麵不是器械室,也不是負一樓的標本室。
就是這實驗樓的天台,旁邊有個鐵梯子。
鐵梯子下,擺放了一堆已經拆卸完畢的圍欄廢鐵,豎直的擺放在水箱下。
若是剛才,我不顧幻覺,直接往後跳下去。
整個人可能都會摔在那些廢棄的鐵柵欄上,不被那些鐵釺捅死,也得被刺成重傷。
心有餘悸,甚至都有些摸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爬上來的。
詭異,太詭異了。
一頭的冷汗,後怕的感覺。
但王翠卻卻已經確定了方位:
“薑寧學長,這裡就是天台。你快順著鐵梯下去,這裡太危險了。”
我抽了口涼氣,沒再有絲毫猶豫。
順著鐵梯就開始往下爬。
很快的,我也就回到了天台之上。
隻是再次下來過後,發現天台之上,除了我身前的大水箱外,根本就沒有去往樓下的門。
也就是說,我們被困在了天台,已經沒有了路徑。
“該死的,竟然一直都沒脫離鬼打牆。
學妹,你現在能找到去樓下的門嗎?”
我背著王翠開口。
而王翠,也從我背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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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她,左右看了一眼,連續從嘴裡吐了幾口陰氣。
但四周,不再有絲毫的變化。
我倆還左右走了幾步,依舊沒有看到下天台的門。
見到這兒,她也變得驚恐起來:
“完了、完了,過了今晚,我就再也離不開這裡了。
我們出不去了,出不去了,嗚嗚嗚……”
看著哭啼的王翠。
我往左右掃了一眼,直接拔出了魚骨劍,開始戒備。
“彆哭,肯定還有辦法。”
我心裡也慌,可我明白。
慌沒用,哭更沒用。
隻能用當前掌握的訊息,分析局勢,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又看了四周一眼。
天台,但沒有下樓的門,就是被鬼祟的障眼法隱藏起來而已。
可隱約之間,這方天台好像還在一點點縮小。
對我和王翠,形成壓迫。
這裡的東西,很詭異很厲害。
他沒有直接出來弄死我們,而是用鬼打牆這種方式,誘導我來跳樓。
哪怕是負一樓標本室的鬼,雖說之前也在追我。
但也沒有直接跳出來,實質性的對我造成傷害。
而是在心裡上,不斷壓迫我們,想讓我們奔潰。
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和選擇。
說明什麼?
說明這東西,應該不能直接出手,或者在忌憚我身上的什麼東西。
隻能用這種方式,誘導我們自個兒送死。
越是如此,那麼就越不能被眼前的形勢所欺騙。
鬼再厲害,也隻能影響我們的方向感,沒可能真的改變周圍的格局。
我們看到的,都是障眼法。
但問題是,現在該怎麼出去?
怎麼破了眼前的障眼法。
王翠這隻鬼,都已經分不清方向了,我又該如何自救?
如果說,那些東西忌憚我身上什麼東西。
我能想到的,就隻有這手裡的魚骨劍了。
我拿著魚骨劍,在手裡看了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我驚訝的發現。
魚骨劍十八個節上的銘文,竟微微發亮。
我嘗試著,將魚骨劍攤在掌心,左右擺動。
而魚骨劍上的銘文,竟在不同的方向,出現的亮度會有略微的不同。
我微微一愣,腦子裡有了一些想法。
或許利用魚骨劍這一特點,能助我們逃出這詭異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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