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這個人;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來到十字路口,我帶來香燭點燃。
一邊燒紙,一邊開口道:
“兄弟,謝謝你當初教我的救命辦法。
我回來給你燒紙了,你在下麵收好……”
說完這麼一句,我就感覺四周在吹涼風。
燒紙的火苗也是“呼呼呼”的響。
以前吧!
可能感覺有些詭異,我現在也習慣了。
就那麼蹲在地上,將幾遝冥幣燒完,這才上了車。
回到車上,師傅也沒看我,直接發動了汽車。
隻是嘴裡問了一句:
“那鬼,就是最開始教你用紙灰抹身的?”
我直接點點頭:
“對,當初就是在這個十字路口,看著他摔地上,我就跑過去扶了他一把。”
師傅卻是笑嗬嗬道:
“也得是你們醫學生!
這要是換了彆人,誰敢扶啊?
不過啊!你這一扶也救了你自己,也救了他。
不然那鬼,每天晚上都得在這裡上演一次自己死亡前的場景。
周而複始,不斷痛苦。
直到被超度,或者成為遊魂野鬼。
等哪天遇到個烈日高陽,就化了。”
師傅說得輕描淡寫,但我卻從中,聽出了很多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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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死之人,死後都是很痛苦的。
死者自身,是沒辦法超脫的。
必須有外力幫助。
家裡好一點的,請個道士幫忙送一送。
這要是匆匆下葬,死者就會不斷的重複死前輪回,無休無止。
難怪當初我扶起外賣小哥,他那麼感激我。
原來我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離開了十字路口後,我們便再沒停下,直接回到了釣大魚漁具店。
第一件事,是給祖師爺上香。
然後,師傅開始給我處理後背上的傷口。
兩條血口子,被爪子抓的,其中一條有十厘米那麼長。
除了血以外,我發現傷口也變得有些發黑發紫。
看著像是中毒了一樣。
師傅叼著煙,讓我忍一忍。
我以為他要用酒精消毒,給我清理傷口。
誰知道他直接抓了一把香爐裡的灰,一把就敷在了上麵。
疼得刀割一樣。
我問師傅,怎麼用香灰。
結果師傅卻說:
“你是被鬼抓傷的,陰氣入體。
你以為塗點酒精就能痊愈啊?
祖師爺的香灰,專驅陰毒鬼毒。
等到了明天,你自己洗洗,然後去醫院包紮一下。”
說完,他打了個哈氣。
和昨晚一樣,指著那個上了鎖的大門道:
“對了,晚上該睡覺睡覺。
那屋裡要是有動靜,你也彆管。”
說完,也不等回話。
他就甩動著胳膊,很是疲乏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回頭看了一眼上鎖的屋子。
普普通通,但裡麵八成不會是什麼好玩意。
我也沒那作死的好奇心,簡單的洗漱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可是我剛關上門,就聽到隔壁有腳步走動的聲音。
而我這間房的隔壁,就是那間被上了鎖的房間。
我細聽了一會兒,真有腳步聲。
是穿著鞋子,走在木地板上的聲響。
“踏踏踏”的,很明顯……
我現在困得要死,也謹記師傅的話。
不管隔壁是什麼,我自個兒睡自個兒的。
我睡得很快,感覺一分鐘不到,就睡著了。
隻是過了許久,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敲門。
“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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