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送你們下去。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回來。
不過橫死的你們,身體裡是有怨氣的。
一旦被刺激,或許會變成下一個老嫗鬼,禍害到你們親人。
也可能變成遊魂野鬼。
哪天遇到烈日高陽,也就魂飛魄散了……”
這些,都是我從師傅那裡學來的。
現在也有模有樣的說著。
三隻鬼也是連連點頭,答應他們去去就回。
而我,點燃了三根香。
也將寫有他們生辰八字和家庭住址的黃符燒掉。
黃符燃燒出綠色的火焰,等黃紙符被燒儘之後,三隻鬼都是一驚,如同記憶湧現一樣。
“記得了,記得了。大師,我知道怎麼回去了。”
“我家就在對麵那棟樓,大師,我要去見我老婆了。”
“……”
三隻鬼激動過後,紛紛飄向了自家的方向。
我見三隻鬼離開,也就重新回到了凶宅內。
餘叔已經拿回了他的手機,這會兒靠在沙發上抽煙。
見我回來,笑著道:
“可以啊小薑,這麼快就學會了引香送鬼法。”
我笑了笑:
“我就照葫蘆畫瓢,希望送走他們三個,能多積攢點福氣。”
餘叔遞了根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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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命帶四厄,天生不幸。
但也是最適合,做我們這一行的命格之一。
你隻要堅持下去,肯定無病無災……”
這一次,我笑著沒說話。
命格一說,玄而又玄。
但它又好像,時時刻刻的影響這我,甚至影響著每一個人。
我因命格四厄,導致鬼祟纏身。
可現在,我又因為命格四厄,主動驅邪驅鬼。
造化弄人,真是命運。
接下來,我和餘叔坐在沙發上閒聊了很多。
餘叔也給我講了一些,有關於鬼祟方麵的內容。
隻是,當我問起他和師傅,有什麼矛盾的時候。
餘叔卻是猛抽了口煙道:
“沒啥大毛病,就是那煞筆嘴臭,我看不慣。”
說到嘴臭,師傅的脾氣倒是有點暴躁。
而且釣個魚,都能和彆人吵一架。
看樣子,餘叔肯定被師傅給噴過,有心理陰影了。
我看餘叔表情不太好,就沒再繼續追問,免得把餘叔也給惹毛了。
但餘叔人豁達,而且和藹很多。
吐出一口煙霧後,又開口道:
“小薑啊!我和你師傅雖然有點小矛盾,但問題都不大。
有什麼難處,你給我說都行。
而且,那煞筆要是刁難你,你也可以給我說。
我本事雖然沒他高,但我卻有我的本事治他。”
這話我還真不好接,隻是點了點頭。
然後岔開話題道:
“那個餘叔,上次我給你的那個硬幣,你有帶沒?”
因為師傅提過,想看一看小雨含在嘴裡的那一枚硬幣。
但這枚硬幣,一直在餘叔那兒。
之前去醫院,就提過一次。
如今餘叔聽我問硬幣的事兒,便伸手去衣服口袋裡摸;
“帶來了。已經變得漆黑如墨。
但為何會用18年的,我就說不清了……”
說完,那硬幣已經拿在了餘叔手上。
銀白色的硬幣,已經變得黑漆漆的,如同火燒過一般。
我對“鬼錢”方麵並不了解。
隻知道“鬼錢”隻是一種載體;比如“賣命錢、討債錢、福氣錢”等等。
一般都是鬼祟賦予這些錢不同能力,達到害人助人的結果。
如同過去的這一年多,小雨一直用福氣錢作為載體,給我續命。
至於小雨這一年多,為何隻用固定年份的硬幣,我也不知道原因。
隻能把這枚硬幣帶回去,給師傅瞧瞧。
看他能不能看出什麼結果。
看他能否從中,看出小雨遇到了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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