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餘叔便帶著我往前走。
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竹林前。
在竹林邊上,有一條長滿雜草的石板小路,不靠近根本看不見。
我照了張相,準備發在小群裡,避免毛敬等人一會兒到了,也找不著怎麼進去。
餘叔走在我前麵,他一邊帶路一邊發出感慨的聲音:
“哎!記得第一次走這條路的時候,還是你師爺帶著我和宋德財那傻叉,剛從南洋回來的時候。
不知不覺,都好幾十年了。
時光荏苒,物是人非啊!
“餘叔,我也聽師父說過,你們年輕的時候跟著師爺去過南洋。
你們去南洋乾嘛呢?都去過哪個國家啊?
師父他也沒給我說過……”
餘叔聽到這裡,微微笑了笑;
“新馬泰等幾乎都去轉悠了一圈。
最開始是在廣東那邊遇到了一個禍事,意外結識了一個跑船的富商。
在他的邀請下,我們便跟著出了海。
結果這一出去,就是兩年半。
東南亞基本都去了,你師爺也在那個時候傷了元氣。
上岸後,就帶我和宋德財那傻叉回了內地。
就是這裡開始定居,師父在的最後那三年時間,也是他老人家最為平靜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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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叔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過程,但他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對師爺的思念。
由此可見,師爺在餘叔的生命裡,是有著絕高的分量和地位的。
就是不知道師父之前為何會說;餘叔因為屁大點小事,在師爺離世後,連祖師爺都不拜了。
而說話間,我們已經順著小路走出了竹林。
餘叔看著正前方,笑著開口道:
“看吧!前麵就是了。”
不等餘叔開口,我已經看到了正前方大概一百米的位置,有一座黑瓦房建在小山腰上。
旁邊都是一些青鬆杉樹。
師父正站在瓦房門口,光著膀子,拿著一把斧子正在“啪啪啪”的劈柴。
“師父!”
我遠遠的喊了一聲。
師父拿著斧頭,抬頭看了我一眼。
他沒理我,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身前的餘叔身上。
見餘叔來了,哪怕相隔一百米,我好似也見到師父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然後就見我師父光著個膀子,用手中的斧頭指著餘叔大聲罵道:
“餘龍,你特麼的搞什麼搞?
動作這麼慢?是找不著路還是怎麼的?
這都幾點了,還不快點?中午不吃飯啊?”
氣勢很凶,要吃人似的。
餘叔上一秒還帶著微笑,結果聽師父這麼一說,直接翻了白眼。
我聽得也是心中忐忑,生怕餘叔被師父這麼一罵,扭頭就走。
結果餘叔也不認慫,翻完白眼後也懟了回去:
“宋德財,你不要給我哇哇叫……
大清早的,你特麼吃大便了是吧?”
餘叔嘴上罵完,還扭頭對我開口道:
“看吧,這就是你傻叉師父。
特麼的一天天的和個傻叉似的。
要是他不用道行,我能給他屎打出來。”
餘叔嘴上罵罵咧咧,很不爽的樣子。
但他的步子卻沒有停下,還是帶著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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