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薑,拖一隻死狗進來。”
師父帶張宇晨離開時,再次命令道。
“好的師父!”
我拽起一隻死狗的狗腿子,就往屋裡拖。
毛敬站在我身邊,防止又有黑狗跑過來偷襲我。
很快的就回到了房間。
張宇晨已經有點氣喘了,師父正拿著沒喝完的白酒,在給他的傷口上淋。
要知道,那可是高度白酒。
就這麼直接衝洗傷口,張宇晨竟感覺不到疼了……
他感覺到的疼,隻是被狗咬後的那種疼。
“不痛嗎?”
師父問道。
張宇晨搖頭:
“疼,但不是酒精衝洗的疼。”
師父聽到這裡,直接點頭道:
“沒錯了,絕對屍毒。
這黑皮狗,是專門喂養的毒狗,帶屍毒。
小薑、小毛,把門關上。
狗在這裡,那喂狗的人,肯定也在附近。
還有,你們看好地上那條狗,看它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看來今早我們在水潭遇到的事,還真不是普通事。
等拔了小張身上的毒,咱們在出去會一會那群毒狗和喂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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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餘叔已經取來了一些糯米。
這都是蒸糯米排骨時,剩下的一些。
餘叔拿著糯米,對著張宇晨道:
“一會兒會更疼,忍住。”
這前後才兩三分鐘時間,張宇晨已經疼得冷汗狂冒。
一會兒更疼,那得多疼?
潘玲脫下外套,揉成一坨,讓張宇晨咬住,避免疼的時候咬到舌頭。
張宇晨咬著衣服,抖著身體:
“歐豆豆,我不怕。來吧餘前輩!”
餘叔沒廢話,抓起手中糯米,一巴掌就按在了張宇晨被咬的位置。
結果這一把糯米下去。
竟“滋滋滋”的響,冒出陣陣黑煙……
張宇晨疼得“嗚嗚嗚”的喊,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了。
等餘叔鬆手,我們發現那些糯米變成了一粒一粒,如同煤炭一樣的黑色顆粒。
但這還沒完,餘叔又抓起一把糯米,直接按在了上麵。
每一次都“滋滋滋”的響,冒起黑煙。
如此反複了三四次……
張宇晨的情況,才明顯有所改觀。
特彆是傷口處,流出的血也逐漸的從黑色,轉變成了鮮紅色。
除此之外,我和毛敬一直在觀察地上的狗屍體。
前幾分鐘這狗屍體沒有任何異常,除了比普通黑皮狗大上一點,也就那樣。
可是,在張宇晨拔毒第四次的時候。
我突然看到這黑皮狗的眼珠子,突然轉動了一下。
“這狗眼珠子動了!”
我急忙出聲。
毛敬顯然也看到了:
“這狗有問題。”
潘玲的陰陽眼,更是發揮了作用:
“屍氣,這狗身體裡的屍氣,在暴增。”
毛敬也開口道:
“難道,它要屍變了?”
聽過有屍變的人屍,但還是第一次聽說,能屍變的狗。
“狗也屍變嗎?”
我帶著一絲驚訝,但沒有放鬆對黑皮狗的監控。
師父聽完,直接回答道:
“隻要是血肉有靈之物,就沒有不屍變的!
隻是它們屍變的難易程度不同,沒有人屍變的可能性高而已。
如此看來。
這毒狗,是彆人專門喂養的趕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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