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立刻聯係醫院,進行角膜手術,或許還有希望……”
不等羅建華動手,毛敬便快速的拿起了趙連生的包跑了過來。
趙連生打開包裹,拿出裡麵的銀針。
對著吳愛國的腦袋就是一頓紮,從眼眶到頭頂,紮了三十多根針。
不管是手法還是對穴位的精準程度,這個趙連生都絕對是有真本事的,也是我見過手法最為專業且流暢的。
而且通過他對吳愛國眼球附近的穴位進行針灸,我竟發現,吳愛國眼球內部的充血和血斑,明顯有一個緩解,絲血逐漸減少的同時,淤血也從淚孔裡,就那麼的排出了。
效果之快,這絕對不是西醫可以做到的。
就這一點手段,放在整個醫療界,也是相當炸裂的醫術。
不愧是天醫後人,醫術已然在我之上一萬八千裡不止。
可這種眼睛的穿通傷,是需要借助手術治療的。
就比如,砍斷了手臂,哪怕是真天醫來了,也不能靠針灸,讓手臂重新長出來。
也需要進行接續,保證存活的前提下,恢複患者的器官能力……
趙連生被針灸過後,長出了口氣,明顯緩解了他不少痛苦:
“眼睛不那麼漲了,也不那麼疼了。
就是看看東西,依舊是紅紅的一片,還很扭曲,已經無法辨彆事物了。”
我在旁邊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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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閉眼休息,彆再用那隻眼睛。等手術治療後,肯定可以恢複的。”
至於能不能恢複,我也不知道。
可作為一個醫生,必須得先給患者樹立自信心。
吳愛國話少,聽完我的話後,還是點點頭,顯得沒那麼焦慮。
同一時間,羅建華已經聯係好了醫院。
“小吳,走,我背你。我送你去醫院。”
“師父,我可以走的。”
吳愛國還硬撐。
但直接被我和趙連生按住。
同時就聽趙連生道:
“你最好彆劇烈運動,一旦血液衝開了經絡,你這眼睛受壓嚴重,肯定就報廢了。”
我在旁邊也點點頭。
吳愛國和我接觸不多,但也從他師父羅建華口中知道,我的社會職業是醫生。
現在一個天醫後人,一個職業醫生給他這麼說,他自然不敢再亂動了。
可羅建華和個瘦猴似的,加上又沒什麼道行,他哪兒能背動吳愛國這麼一個大個子。
張宇晨卻站了出來:
“還是我來吧!毛哥、潘玲你們護送薑哥下山,我先送他去醫院。”
張宇晨隻是熱血中二了一點,可人是真的不錯。
疾惡如仇,有事敢上,有忙就幫。
可他消耗也大,讓他背吳愛國下山也不穩妥。
我也製止了他,同時對著站在不遠處一言不發的灰爺道:
“灰爺,你來背!”
灰爺一聽這話,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啊?不行不行,我好歹也是白石山灰家老祖。
我不能隨便背人,我有我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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