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勇被這麼一提醒,一拍大腿,隨即開口道:
“對啊!就一周前。我和我奶,的確在鎮上和人吵了一架。
當時,當時我還推了那小子一把!”
“那小子?”
二勇再次點頭:
“對,二十來歲和我們差不多大吧!
當時他隨口吐了口痰,吐到了我奶奶的菜攤子上。
好好的一把豌豆尖,讓他給糟蹋了。
我奶奶當時態度就不好,質問他怎麼亂吐痰,還吐到了我家菜攤子上。
結果那小子惱羞成怒,還說我奶奶一老瞎子,哪隻眼睛看他吐了。
我見他罵我奶奶,我就上去推了他一下,和他發生了爭執。
那小子還想還手,結果公安同誌就過來了。
然後他就賠了二十塊錢買了那一把豌豆尖,然後就沒然後了……”
聽到這裡,我和毛敬、張宇晨二人對視了一眼。
難道,這就是起始原因?
因為一把豌豆尖,一口痰?
不等我再次開口,毛敬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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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什麼口音,是我們山城本地的嗎?”
二勇聽完,直接搖頭:
“不是!那口音和我大專的一個同學很像,聽著像是貴城那邊的口音。”
我一聽貴城,臉色便是微微沉了一下。
他們中的是蟲蠱,而蟲蠱盛行苗疆一帶。
而苗疆一帶就是湘西苗疆和黔東南苗疆。而貴城口音,也符合這個地域特征。
於是我再問:
“那人長什麼樣子?”
二勇皺著眉:
“長得有點瘦,皮膚有點黑,和你差不多高。脖子上有紋身,紋的是什麼不知道,但是紅色的和血染的差不多。”
貴城口音,和我差不多高,皮膚有點黑,脖子上有紅色紋身。
雖然有特征,可想找到這麼一個人,還是很困難的。
我們隨後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都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果想憑借這點線索,找到人的話,那就是大海撈針。
而且,還不能真的確定,人家就是下蠱的那個人。
而這個時候,一碗童子尿被二勇他爸端了過來。
“兒啊!快喝,新鮮的!”
聽到這句話,我們三人臉皮都是一抽一抽的,二勇一臉苦逼。
二勇他媽也是不斷開口道:
“快點二勇,喝了你把蟲子吐了就好了,快喝,要不媽來喂你!”
“……”
看得出來,二勇他爸媽是很關心他的。
二勇咽了口唾沫,最後捏著彆在自己就給喝了進去。
喝完就開始在旁邊乾嘔,反胃,一臉難受的表情。
可效果,那是非常的明顯。
不到一分鐘,二勇也狂噴了好幾口黃色黏液,裡麵都是細小的米蠱蟲。
他的淚孔裡,也爬出了頭發絲一樣的線蟲。
最後和曾奶奶一樣,捂著自己的脖子,的開始不斷乾嘔,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一條比曾奶奶嘴裡吐出的白色母蟲,略小的白色母蟲,也開始一點點的爬出二勇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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