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父把我聯係方式都給刪除了,沒辦法我隻能親自過來找他。
那個大師兄,你幫我聯係一下我師父。
我帶我徒弟,去拜一拜他師爺。”
我看著黃有貴,我臉皮都抽搐了幾下,這小子臉皮是真厚啊!
但看著手裡也沒事兒,也想讓餘叔把事情給說清楚。
我就帶著他們去了食堂……
“餘叔在食堂裡工作!”
我開口說道。
結果話音剛落,那個叫做田勇的高瘦小子就開口道:
“沒想到啊!師爺和大師伯,都在精神病院工作,果然是掩人耳目的好方法!”
這小子一臉崇拜的樣子。
我笑了笑,當醫生是我從小的誌向。
餘叔在這裡工作,還是遊戲玩得菜,被迫在這裡當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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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之前聽說,彭院子雖然讓餘叔在這裡當廚師。
但工資開得還可以,還給他交了五險一金……
沒一會兒,我帶著黃有貴和他徒弟就來到了食堂裡。
剛到後廚,就看到戴著圍裙。
餘叔叼著根煙,捏著嘴在那裡削土豆。
那土豆就和他有仇似的,餘叔一邊削還一邊罵:
“彭瘸子削死你,削死你個氪金佬,削死你個掛逼,搶我屠龍刀,搶我巴沙城……”
旁邊兩個食堂阿姨看了,還懟了餘叔一句:
“餘龍,你要是腦子有問題,你就在院裡掛個號,還免費。
你削個土豆,還吧唧罵了半天!”
餘叔把土豆一扔,望向另外兩個削土豆的食堂阿姨:
“怎麼樣,怎麼樣,我就罵了,就罵了,要你管?讓彭瘸子開除我啊!”
我看著餘叔和個“怨男”似的。
與平日裡的餘叔,那晚上是兩個樣子。
我沒過去,清了清嗓子:
“嗯嗯,對麵罵人那個,你們自己去啊!”
我沒敢過去,餘叔正在氣頭上。
黃有貴咽了口唾沫:
“行,行!”
黃有貴他徒弟田勇,臉皮也是抽了抽:
“他,他就是,就是師、師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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