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菜上來,師父好似也沒有食欲,隨便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
歎氣也是一個接著一個,顯然他遇到的這個事情,讓他非常煩心。
而他又不直接給我說出來,八成就是師兄師姐的問題。
我現在能做的,就隻能是陪著師父喝酒了……
“師父再喝一個!”
師父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個,但等師父喝完這一杯後,師父卻突然開口道:
“小薑啊!這幾天我得離開店裡……”
聽師父說要離開,我下意識的就要開口。
結果師父直接一抬手製止了我,繼續開口道:
“小薑,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彆插話,你最後也彆問我為什麼。
很重要,你也彆點頭,也彆搖頭。
你聽完了就行!做不做,你自己考慮,無論結果如何,都行!”
師父如此開口,還帶著嚴肅。
加上師父那愁眉苦展,心事重重的樣子。
那這事兒就很重要了,而且還很急。
因為之前一點前兆都沒有。
我聽到這,心裡雖然很是疑惑,但我已經開始麵無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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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出聲,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就是看著師父。
師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
然後他不看我,直接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我。
然後低聲開口道:
“我隻能說一遍,要記好了。
從明天卯時以前,我就得離開鋪子,我要出去至少一周的時間。
這一周不用聯係我,也不用問我去哪裡,一周後我就會回來。
我走後的這一周,辛苦點,每天晚上戌時就得守在鋪子裡。
而且必須點上兩個白燈籠,燈籠在子時的時候掛在大門口。
營業到寅時準時關門。
這七天,每天都得這麼乾。
一天都不能出錯。
記住一點了,這七天裡,必有貴客到訪。”
說到這兒,師父語氣突然之間加重,將“貴客”二字,在嘴裡咬得很重。
我心思細,我瞬間就捕捉到了異常。
師父說的貴客,可能有大問題。
我還是麵無表情,努力的記憶師父說的每一個字。
這些話裡,必然會透露給我極其重要的消息。
而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我現在就可以推斷出結論。
十之八九,就是為了被鎖在屋子裡,十二年贖罪的師兄師姐們。
或許他們的十二年之期,必須要經曆一點什麼。
如此,才可以贖罪成功?
而最後的這個關鍵,或許就是師父現在所擔憂的,也是我需要做的。
更有可能,就是以前聽到的那句;我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或許就在這裡,師父會離開的這幾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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