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不能抽煙,還有你們小聲一點,這裡是住院部,彆打擾其它病人休息。”
聽到這話,師父急忙掐滅了煙頭,賠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也急忙閉嘴:
“好好,我們小聲點,小聲點……”
護士見我們安靜後這才離開。
師父長出了口氣。
又對我開口道:
“當時我們從昆城回來,三個徒弟皆亡死。
給他們設下了十二年囚徒術後,我又和餘龍大吵了一架。
這一次是最凶的一次,也導致後麵這些年裡,我倆幾乎沒有什麼聯係。
直到去年,餘龍推薦你來找我。
如果這事兒化去了,你師兄師姐、師爺的事兒也算有了一個總結。
那我心裡,將再無遺憾。
隻是你餘叔心裡,可能還有一個心結……”
師爺的事兒我了解一點,為了救師父和餘叔,強闖逍遙樓受創。
這算是個仇恨,也是師父和餘叔心裡的大仇。
那麼除了這個,餘叔另外一個心結,那就隻有可能是他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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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叔說過,他的妻兒死時,留下過一個“一”字,然後再無任何線索,魂魄也招不回來,也點不燃魂燈。
有沒有魂飛魄散,他都不知道……
我想到這些,臉色也沉重了一點,對著師父開口道:
“這個我知道,我有一次問過餘叔。餘叔說他老婆和兒子死時,留下過一個大寫的一字。”
師父點頭:
“沒錯一個一字,當時小柔用手遮住的,小柔就是你師嬸,陸柔。
她為了跟餘龍,付出了很多,可卻是那樣的結果。
餘龍痛恨沒有大本事,抱怨祖師爺,更不拜他了。
若日後你有這方麵的線索,可以關注一下……”
我對著師父重重點頭,這個事兒我早就記在心裡。
實在是一個“一”字的線索太少了,我所遇到的,實在是沒有和“一”相關的東西和人物出現……
我就問了一些細節:
“師父,師嬸出事的時候是在哪一年?當時又是怎麼一個情況呢?”
師父聽我說完回想了一下:
“今年餘龍五十八,小柔出事的時候,是他三十的時候。
算算時間,二十八年了。
出事的地點就是在魚嘴的新街區,以前哪兒是農村。
當時我引了方圓十公裡的鬼魂過來,一一詢問。
並沒得到什麼太有用的線索,除了小柔留下的一字,隻有一隻女鬼提到。
在小柔出事的那個時間段,出現了三個打油紙傘的人,但那一夜並沒下雨,月亮還很大。
除了這些,再沒有任何線索。
這些年來也都是如此……”
我沒說話,隻是將這些記在心裡。
二十八年前,一字,三個打油紙傘的人。
雖然現在我無法將這些字眼連接在一起,但或許有一天我真的撞見了,就可能將這些線索全部串聯起來。
等到了那個時候,或許就能夠解開餘叔的心結,幫助餘叔複仇。
我記住這些後,就沒再問關於餘叔的話,反而是問師父道:
“師父,昨天你回來。餘叔說你去了那個地方,他說的那個地方,是指哪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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