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印記住了嗎?”
田勇不太確定的開口道:
“師伯,是、是這樣嗎?”
說話間,他比劃了幾下。因為隻有四個印組合,手勢並不難。
田勇做得不標準,但也做了出來。
我點點頭:
“沒錯!”
“就是師伯,咒詞我,我沒能完全記住。”
田勇有點歉意。
咒詞本就不好記,也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長期背誦各種文獻醫錄,記憶力好。
所以我笑著開口道:
“沒事兒,回頭我把咒詞發給你。
你回去後好好練習咒印,等你第一道筋脈通了,你就可以用這個咒了。”
“好,謝謝師伯,謝謝師伯……”
田勇很激動,不斷道謝還對我鞠躬。
我示意他行了。
沒有餘叔,也沒有現在的我。
餘叔的傳承,我能帶自然要好好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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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餘叔除了陰廚本領。
其餘的術法咒術,他懂得真不多。
隨後,我對著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開口道:
“你們兩個還記不記得,自己第一次發病是在什麼時候?
在這之前,有沒有去過某個地方?或者遇到過特殊的一些事情?”
站在一邊的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對視了一眼。
都皺起眉頭,開始回憶。
男子最先開口道:
“我第一次發病,就是在半個月前。
我不記得,自己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我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坐車回出租屋。
第一次還把室友給咬了……”
男子話音剛落,女病人也附和一聲:
“我第一次發病是在大半個月前,我這段時間天天都在公司加班。
第一次發病是在公司加班的時候,差點把一個男同事咬了。
除了加班外,我除了回住的地方也沒去過彆的地方,更沒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
兩人都搖頭,無法給我提供任何有用的線索。
但他們的軌跡卻很簡單,公司和出租屋。
表麵上看,無法提供任何線索給我,但他們卻中了同樣的邪氣。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他們每天上下班,出現有交集的地方,極大可能就是邪氣源頭位置。
我又問了一句:
“那你們公司和出租屋在什麼地方?每天怎麼出行?”
女病人最先開口道:
“我住在北區的興興小區,在江北金融街上班,每天坐三號線轉473公交。”
女病人話音剛落,男子也開口道:
“我在北區大商圈上班,每天出行也坐473公交。”
聽到這裡,我眼睛一眯,關鍵點出現了。
看似毫無聯係的兩個人,現在終於出現了交集的地方。
473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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