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聽我提到這個,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
“怎麼了?你又在外麵搞事情?”
“師父,不是我再外麵搞事情,是咱們院裡今天來了兩個被邪氣纏身的家夥,我這不順藤摸瓜找到了源頭嗎?
現在在北區二橋這邊。
你猜源頭是誰?去年那個黃泉穀女婿黑狗王的姐姐!”
“啥?那狗變態還有個姐姐?”
“對啊!已經被我們弄死了,現在找個一個法壇圖……”
我開始詳細的給師父說明。
師父還是見多識廣,在我說明了一切後。
師父就直接回答道:
“簡單,四鬼法壇一般用來控製幽魂野魄。
屬於招魂類法壇的進階版。
那些被控製的邪魂,受法壇控製。
你找到法壇,將法壇中間的血,加點混合物進去就破了。
最好是一泡童子尿,你小子還沒破身吧?”
我有點尷尬,畢竟都二十多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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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還、還是!”
“那就行,一泡尿就解決了。但彆硬拆,因為那東西炸了,邪氣重得嚇死人。”
師父很仔細的講解。
我連連點頭。
房間就那麼大,張宇晨和潘玲都是有道行在身的人。
所以我和師父的對話,他們都聽見了。
我掛斷電話後,張宇晨對我“嘿嘿”一笑:
“薑哥,這二十多年難為你了,要喝點水不?這裡還有礦泉水!”
潘玲聽到這話,憋著沒笑。
我對張宇晨翻了個白眼:
“滾!”
“嘿嘿嘿,不喝算了!走,我們去找法壇!”
說完,張宇晨便示意女大學帶我們去彆的地方。
那本筆記我看完過後也就扔在了原地。
一會兒上報,讓羅建華他們來處理,這些罪證都會被上交。
幾分鐘後,女大學帶我們來到了住宿區:
“這裡是住宿區,我也被安排在這邊。
館長和副館長都住在一樓旁邊的兩個房間,就那邊……”
我們看了一眼,然後就走了過去。
我們“砰砰”兩腳,就將房門給踹開了。
副館長的房間空空蕩蕩,看著非常正常。
但有了醫療室的前車之鑒,所以我們搜查得很仔細,結果真在房間的角落的地板上,發現了一個暗門。
“薑哥,有暗門!”
“小心點,看看裡麵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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