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對我們而言,隻是加快我們康複的地方而已……
身體太虛弱了,接下來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是深夜了。
我躺在病床上,周圍拉著簾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全身撕裂的疼痛,我努力的抽出了左手,發現手背上還有留置針。
微微往後靠了靠,全身雖疼,但精氣神卻沒有消減。
隻要精氣神沒事兒,身體上的傷痛,很快的就能夠得到治愈。
身上的傷口早已經包紮好,我努力的坐起身,還提了一口氣。
發現氣雖不多,但道行卻是實實在在的提升了。
看了一眼左手掌心,封字印有點模糊,但壓製效果還在。
等我緩過勁兒來,就無需在用封印壓製咒印了。
吐納了一會兒,讓身上的疼痛減緩過後。
我努力的抬手,按了一下呼叫鈴。
值班的護士很快的就過來,見我醒了還有些驚訝:
“你竟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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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護士用了一個“竟然”,看來認為我的病情被診斷為,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的那種。
“醒了!能不能給我點鹽水潤潤嘴,有點難受。”
“可以,我去通知值班醫生過來給你瞧瞧。”
說完,那個值班護士就離開了。
他剛走不久,我就聽到隔壁床傳來張宇晨的聲音:
“薑哥,你醒了?”
我一聽張宇晨的聲音,一愣。
我倆還是病友?
“張宇晨,你在旁邊啊?”
我還有點驚訝。
伸手去拉簾子。
張宇晨那邊“嘩啦”一聲,將簾子拽開,笑嘻嘻的看著我。
“薑哥,我就知道你快醒了,下午給那老醫生說,他還不信。”
我笑了笑:
“我昏睡多久了?大家都還好吧?”
張宇晨躺著,抬著頭,軀乾上綁著夾板。
“三天,我們到這個醫院,已經是第三天了。
現在你醒了,就隻有宋前輩和青山道長沒醒。
這次大家都傷得很重,目前也沒有一個出院的……”
三天了。
沒想到一躺一睡,就昏睡了三天。
“張宇晨,那我師父和青山道長病情穩定嗎?”
結果張宇晨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沉聲開口道:
“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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