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院,潘玲的眼睛已經恢複了百分之七十的視覺能力,還需要療養但問題已經不大。
毛敬左肩被洞穿,和我一樣繼續在醫院裡待著。
師父和青山道長還在昏迷當中。
今天下午,我和餘叔一起守在他的病床上。
師父的三火已經旺盛了一些,按理說這種火氣,應該能蘇醒了。
可師父還在昏睡,隻能說明身體透支太過嚴重。
餘叔也嘗試將師父喚醒,隻要師父醒了,餘叔就可以利用他做陰菜的能力,通過實補給師父療養。
這比每天輸液強得多,康複得也會更快。
按理說,師父目前的三火狀態判斷,是可以被叫醒的。
可不管餘叔怎麼喊師父,甚至還用唐阿姨去刺激師父,師父都沒蘇醒的跡象。
餘叔還讓我去喊,我也喊了一會兒也沒用。
“媽的,這傻叉看來還想多睡幾天。”
餘叔吐槽道。
我則是靈光一現,對著師父的耳朵,嘗試性的喊了一聲:
“宋.德財,口好到爆,全都是米級大貨,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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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音剛落,我明顯看到師父的眼珠子好似在眼皮下轉了一下。
餘叔臉色一變:
“有反應!”
我則繼續開口道:
“全是好釣位,一杆下去就中魚,再不去就被釣晚了。
你去不去,一杆就中魚……”
師父對釣魚這個事兒,早已經刻到了骨子裡。
當我再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師父都還沒睜眼,嘶啞的喉嚨裡就已經發出了聲音:
“去,去……”
見到這兒,我心中一喜。
這一招對釣魚佬果然有用。
難怪網上有人說;垂死病中驚坐起,打窩拋竿釣翹嘴。
“臥槽,真有用。”
“宋.德財,釣翹嘴了,八十多斤,八十多斤,八十多斤,再不抄,魚就要跑了……”
餘叔也附和了一聲。
餘叔說的每一個字,好似都紮在了師父的心頭上。
師父眼珠子轉動得更有節奏了,身體明顯顫了一下:
“等,等我,等我……”
說完,昏迷了近一周的師父,硬是在這個時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師父,你終於醒了!”
我激動開口。
餘叔卻翻了個白眼:
“死釣魚佬。”
而師父昏睡太久,這個時候剛醒,還在恍惚之中。
此時剛睜開一條縫,便開口道:
“八、八十多斤,八十多斤。
拿、拿抄網,快、快彆讓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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