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降頭,就算解了也可能在身體裡留下餘毒,必須清理乾淨才可以的。”
陸長源微微點頭說好。
阮烈上前,開始給他檢查並問了一些問題。
陸長源說,現在感覺胸口有些堵得慌。
這也是他之前說過的,但具體什麼問題,我也沒看出來。
我隻是抽出了他體內的邪能,對於降頭術,會不會產生彆的後遺症我並不清楚。
這個阮烈也是有點東西的,隻是看了幾眼後便下定了結論:
“陸前輩,這應該是餘毒。
雖然身體的邪能已經消去。
但餘毒卻需要特殊的藥劑解毒,不然身體會越來越差。”
“啊!阮小兄弟,那有沒有解決方案?”
“是啊小兄弟,有沒有解藥?”
“……”
陸家人紛紛開口。
其餘幾個中降頭的人,也都投來的目光。
軟烈搖頭:
“我暫時不了解這種降頭,對餘毒也不了解,需要調配。
短則幾天,長可能需要數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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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麼久?”
“……”
陸家人都議論紛紛,很是慌張。
陸長源再次開口道:
“都彆吵,我們能保住這條命,穩住這一身道行就不錯了。
現在等久一點又何妨,隻是得辛苦軟烈後生了。”
軟烈搖頭:
“陸家鎮守此地,對抗大越庭。
陸前輩又是我父親的故交,這都是應該的。”
陸長源微微點頭。
而我在這個時候,卻插話道:
“那個阮烈兄弟,我們之前從那邪師老嫗的身上,帶了不少瓶瓶罐罐的東西回來,我們都不認識。
要不給看看,是不是就有現成的?”
我提醒一句,如果有現場的自然是最好,也不枉我們將東西帶這麼遠回來。
阮烈一聽這話,驚訝道:
“你們竟還帶了些東西回來?在哪兒?我看看!”
同時間,那個年輕女子陸瑤已經回答道:
“都在這裡!”
說完,指了指旁邊。
那些瓶瓶罐罐、黑符、黑手杖都在。
阮烈見狀也是快步往前,開始檢查那些東西。
一眾人都圍了過去,盯著阮烈看,沒有打擾。
我則站在後麵,不斷擺動自己的左手。
麻木感覺始終不消,讓我有些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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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今天有事需要出門。
隻有一更。
抱拳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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