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金燦燦的風格跟黃金骨差不多,還是工藝上差不多?」
「工藝,要都是金燦燦的,金銀鋪子裡麵不都是這種東西嗎?而且,你們有沒有感覺,黃金骨的金燦燦,和那些金錠子、金首飾的那種金,色澤完全不一樣,這個更亮一點?」
「你彆說,好像還真是這樣的,這個有光澤、更通透一些,不像有些金子那麼悶。」
「對,就是這樣!」紅葉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悔的說道,「但曾經見到的那個東西具體是個什麼形態,還有在什麼地方看到的,我想了好半天,都沒有想起來。」她一攤手,很無奈的說道,「現在這個記性,真的是越來越不好了。」
「才多大一點,就說自己記性不好了,要是等到你五六十歲了,豈不是是個湖裡湖塗的老太太?」
「我要是湖塗了,一定天天拽著你。」紅葉翻了個白眼,「可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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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問問老爺子們不就知道了。他們對這些東西都很了解,不是嗎?」金苗苗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跟他們走了個對麵的蔣二爺和晏伯,跟他們揮揮手,又看到了跟在這兩位後麵的秦正,發現這老爺子也換了一身衣服,忍不住笑笑,「那個味道看來他們都很嫌棄的,小茶,連你師父都去換衣服了。」
「估計連暖廳都讓人清理了一遍,還讓人除味了。我師父畢竟是大家公子出身,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潔癖。」沉茶輕笑了一聲,「話又說回來了,當時在看這個東西的時候,根本不覺得這個味道有什麼問題,可能是我們的重點都沒放在這個味道上麵,而偏偏這個味道才是最應該關注的,是製作這個東西的大師留給我們的真正線索。」
「可不是,他們要是不提,我們都想不到,結果他們這麼一說,不換件衣服,就怪膩歪的。」金苗苗翻了個白眼,「就算洗乾淨了,換了衣服,也覺得身上還帶著那股子味兒。」
「你就不要想了,越想就越覺得難受。」紅葉輕笑了一聲,打了個哈欠,說道,「不過,這個寧橙也是個人才啊,這大箱小箱的從寧氏往外搬東西,寧氏還不能說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而且這些箱子都一樣,誰也不知道裡麵都是什麼玩意兒。」
「隻能說寧老夫人在寧氏的地位太過超凡脫俗,他們不敢對寧老夫人有什麼不敬,或者說不能跟寧老夫人起什麼衝突,否則,以寧家現在的實力是得罪不起鬆江府王家的,王家想要收拾掉寧家,就算稱不上輕而易舉,但也不是什麼難事。」沉茶輕笑了一聲,看看站在一棵榕樹下等著他們的三個老頭兒,「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即使我們已經查到很多事情了,他們還有些事情是瞞著我們的?比如這次寧家的事兒,如果不是寧橙的出現,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二爺爺和寧家的瓜葛,對不對?」
「對!」薛瑞天跟著點點頭,「我們也隻是知道二爺爺因為什麼事兒,不得不隱姓埋名來到這裡,但不知道這個事兒的具體內容,明明也是跟青蓮教有關,甚至寧家是跟青蓮教有直接關係的,他們也不肯跟我們說,對吧?」
「這幾個老頭兒,神神秘秘的。」金苗苗摸摸下巴,「咱們不急,反正現在事情呢,是越查越明白了,早晚有一天,會把他們的秘密給套出來的。」
「嗯!」沉茶點點頭,「其實,把寧家揪出來,之前一個疑點就解開了。」
「寧、柳、欒,對吧?」沉昊林看了看沉茶,朝著她笑了笑,「寧昌國應該是柳家和欒家的上家,但他們彼此之間是不是見過麵,那就不確定了。以青蓮教和太皇太後的行事風格來看,他們應該……」
「不會見麵。」沉茶很肯定的說道,「他們就跟我們的眼線一樣,通過其他的方式進行聯絡、傳遞消息,但不太可能知道彼此是什麼人,更不會見麵了。」
「對!」沉昊林朝著沉茶點點頭,「這樣會更安全一些的。」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那棵榕樹下麵,看著穿了一模一樣袍子的三個老爺子,全都忍不住笑了。
「您三位穿成這樣,往這裡一站,真像是同胞兄弟。」
「苗苗,你可彆亂說啊!」蔣二爺甩甩袖子,有點嫌棄的看了秦正和晏伯一眼,「誰跟他們是兄弟,他們明明是我的乖侄子!」
「二爺爺,怎麼又變成侄子了?」沉茶輕輕一挑眉,笑眯眯的看看三位老爺子,跟在他們的身後往暖廳走,「不是早就說好各論各的了嗎?」
「他們要不是在我麵前膩膩歪歪的,倒是可以各論各的,可他們在我跟前一點也不收斂啊!」蔣二爺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大人的事兒,小孩不要摻合。」他看看跟在自己身邊的沉昊林、沉茶,「剛剛在說什麼?看你們聊的還挺起勁兒的。」
「
小葉子說,我們之前應該也見過類似那副黃金骨一樣的東西,但我們想不起來了。」
「什麼黃金骨?」蔣二爺看到金菁指指庫房的方向,恍然大悟,說道,「啊,你們說那個啊!那個哪兒是什麼黃金骨,這樣說也太不禮貌了!」
「不是黃金骨?」
「當然不是!」晏伯推開暖廳的門,朝著他們招招手,「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黃金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