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碰巧在她睡著的時候去看了,我每次去看……」沈昊林毫不猶疑的拆穿了沈茶,「她可聚精會神的畫圖呢,要不是我強製給她收了,她才不會乖乖的睡覺「原來是這樣啊薛瑞天嗬嗬笑了兩聲,朝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沈茶一挑眉,「也就是昊林能管得了你,彆人說話,你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也不是啊,我其實是擔心,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然後睡一覺就給忘了,所以,趁著還沒睡著就把這個給畫下來。」沈茶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我當時跟兄長說過這個,兄長也是讓我畫完了,才把東西給我收走的。可我也沒想過,居然我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機關,真的會有用,而且還用在了夏府。」
「所以,那個機關觸碰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萬箭穿心不死的話,就會被砸個粉身碎骨吧看到金苗苗驚訝的表情,沈茶輕輕一挑眉,「乾嘛這麼看著我?大師沒告訴我,會真的能派得上用場啊,我還是第一次回西京城的時候,母親帶著我和兄長去夏家拜訪,才知道我的那個圖居然有那麼大的作用啊
「居然是這樣啊金苗苗想了想,「看來夏府確實是比皇宮還難進的一個地方啊
「那當然了。」沈茶歎了口氣,「所以,他隻能忍著,也沒有彆的辦法。」她看向岐伯,「後來呢?屈二老爺養好了傷,豈不是
比之前更加變本加厲了?但是隻娶一個青樓女子,是不是過於小打小鬨了?」
「你彆急,聽我慢慢說。屈二在養好傷之後,聽說跟老伯爺大吵了一架,具體說什麼,整個清遠伯府都諱莫如深,沒有人知道,反正從那天開始,屈二就跟老伯爺冷戰,誰也不跟誰說話。」
「就這樣,屈二居然沒有搬出伯府?」
「他不是不想搬,而是老伯爺不許他搬,還有他母親之前留下了遺言,也不許他搬走。」岐伯輕輕歎了口氣,「沒辦法,隻能在伯府裡麵繼續住著,但三天兩頭的惹事生非,沒有一天是消停的,清遠伯府基本上每天都是雞飛狗跳的。」
「老伯爺能忍?」
「不忍啊,要是小打小鬨的話,就放一馬,假裝沒聽見,要是鬨騰得太過分了,就摁在長凳上揍一頓。這種揍法肯定是沒有第一頓打的那麼的瓷實,但也得養個十天半月的,能有十天半月的清淨,就已經很不錯了。後來,老伯爺前後娶了兩位夫人,但都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很年輕就故去了,最後,還是琅琊郭氏把大夫人的親妹妹嫁過來,這清遠伯府才算是有了真正的掌權人。」…
「發生了這麼多事,作為長子的清遠伯又在乾什麼?」
「聽說是病了,一直都在郊外的莊子裡養病,在那裡待到第二年快過年的時候,差不多七八個月的樣子。」
「居然這麼巧?」
「說不上是不是巧合,但他生病在太醫院的卷宗上是有記錄的,為了把老伯爺就出來,清遠伯確實是累壞了,老伯爺出獄之後,他就暈倒在了天牢的門口,後來還出現了吐血的症狀,老伯爺大半夜去太醫院把當值的太醫都拽去伯府了。本來太醫們覺得老伯爺是大驚小怪的,可真到了伯府,就不得不承認老伯爺的及時,如果他們在太醫院再拉扯一段時間,清遠伯可就沒救了。」
「這麼嚴重?」
「嗯岐伯點點頭,「說來我也是很無聊,為了印證我那個朋友的猜測,我還找人幫忙去看了太醫院的脈案,的確非常嚴重,清遠伯不是急火攻心的吐血,而是胃出了問題。」
「是因為饑一頓飽一頓導致的?」
「不是,是因為過大的壓力和過度的勞累導致的。在老伯爺出獄之前的那段時間,他整個人就猶如一根拉滿的弓弦,一刻都不敢放鬆,直到老伯爺被放出來,這根弦啪嗒一聲斷了,他的人也倒下來了。」
「這倒是非常普遍的現象。」金苗苗點點頭,「而且,也確實沒什麼藥能醫治,就是要靠養了,還必須是靜養,不能有太大的壓力,整個人必須是放鬆的。所以,送他去郊外的莊子,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對他的病情很有幫助的。」
「是啊,等他回來,就要商量著迎娶他的姨媽了。」岐伯冷笑了一聲,「他對老伯爺娶什麼人,不敢興趣,對老伯爺要娶的是他母親的妹妹、他的姨媽也沒什麼想法,在他看來,與其娶一個不認識的人,還不如娶他姨媽,所以,根本就不反對。」
「親上加親,對於他來說,確實是很好的。」金苗苗點點頭,「隻不過,對屈二就不是那麼的好了。郭氏認為屈二的母親是害死他們大小姐的罪魁禍手,老夫人更是這麼認為,大概就會很針對屈二,是不是?」
「沒錯。」岐伯歎了口氣,「屈二從跟老伯爺做對,轉為跟老夫人做對,瘋狂的挑戰老夫人的底線,甚至為了惡心老夫人,還娶了一個青樓女子做正夫人。隻不過,老夫人其實並沒有因為這個針對這個名義上的兒媳婦,也知道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被屈二帶回來,無非就是起了利用的心思,她沒有必要去針對一個可憐又無辜的女孩。」
「老夫人明察秋毫3931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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